和蔼地微笑一回,反身打道回府。
“二小姐!”
潇潇小跑着跟上来,压着嗓子喊,“大小姐那儿,您不看了?”
扯了扯嘴角:“有什么好看。
已经被救下了,难道还去看热闹么?”
当务之急是要将此事料理清楚,把芜瑾安安稳稳嫁去安淮。
幸得王府请来的大夫靠得住,把一口气没顺过来的芜瑾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放下半颗心,另外半颗整日整夜地琢磨,如何让芜瑾断了这个情丝。
芜瑾郁结成病,自缢未遂后养了半个月的病,也就兀自愁苦了半个月。
潇潇觉得没有害成芜瑾,替惋惜了半个月。
这期间司命星君现过一回形,为他折腾出的狗血折子向道了个歉,并深感愧疚地告诉:“银翘此世必得有难。
老朽一时疏忽,把造难之写到了头上。
唉,实是造化多舛呐。”
心道司命他老眼昏花,关造化什么事。
可惜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得指着司命星君吃饭,便大度道:“无妨无妨。
星君您老只需告诉,下一步该怎么走?”
司命大致讲了一通,芜瑾看上的是白云观里的一个道士,两冲破凡俗成功地精神上交织了一起,不久还有上升到**层面的可能。
以银翘的眼光竟然能和一个道士私通。
感慨了番道风败坏,仙道不昌,方惊叹:“芜瑾寻死不成,竟还有胆子和那道士厮混?”
司命讳莫如深,道天机不可泄露,春风满面地遁了。
远眺司命仙姿卓然飘飘而去的背影,平生第一回体会到了做神仙的好处。
这种看着凡气得跳脚,自浮云头微微一笑的境界,实是太高妙,太欠打。
于是的愁苦又添三分。
入夜时分,时常看着西天的星宿出神,冥思苦想化劫之法。
想着想着,便不由得想起那星宿之上的某个。
这半个月里,白慕都没有出现。
兴许他的气永远都不会消了。
毕竟,没有多少等得起万世这么长的时间。
他和银翘之间选了银翘,是自作孽。
的凡尘路才起了个头,却觉得做神仙时候的事都已遥远得仿佛过了几万年光阴。
未来的路还长,也许确实不该总是惦记着从前。
要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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