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查询拍卖记录,但官家不允。
你已经找到了他,为什么不告诉爹?”
谢审言脸不变色地把手抽了出来,垂在身边。
董玉清扭转脸讶然地看了眼谢审言,又回头看我。
我只觉面红耳赤,怎么说?!
李伯开口道:“是我今天打探到了谢公子的下落,方才把他带入了府中。”
我看着李伯,轻点了点头,真是谢谢他了。
见董玉清还是看着我,我支支吾吾地说:“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哥哥,你们认识?”
董玉清看着我摇头叹息:“因为你,我瞒了家世,以我郎中董清的身分,去结交他,想让你有机会见到他……可接着就……”
他又转头对着谢审言说:“审言,原谅我以前没有说出实情,但我对你一向钦佩,没有不敬之意。”
谢审言垂着眼睛。
我暗叹,这位哥哥的好话被那个小姐干的事衬着,不知谢审言信不信他。
正想着,见谢审言蹙眉低头,开始咳嗽,听着要把肺咳穿了。
董玉清等谢审言咳过了,说道:“审言,你如此清瘦,肺咳不止,中气不足,脸色欠佳,可容我号一下脉?”
谢审言沉默。
董玉清见他没反应,不由分说地拉起谢审言的手号脉,谢审言由他摆布。
董玉清皱眉说:“审言,你气血虚亏,脏腑受损,阴阳违和,肺有阴寒,可是遭过重创还受了寒凉?”
我们其他的人噤若寒蝉。
我暗想着如果谢审言开始破口大骂,我该怎么撇清自己。
谢审言静立着,不睁眼。
董玉清放了手叹息说:“审言,我知你必是吃了很多苦。
现在好了,到了我家,你就不要再如此忧虑。
我一会儿给你先开个方子,让人抓药,为你调养,你很快就会康复。
另外,你无需这样打扮,我让他们给你量体裁衣。
新衣做成之前,如果你不介意,就先穿我的,我们身材相仿。
你我过去就已相识,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你好好住下。”
谢审言纹丝不动,恍若无闻。
李伯忽然道:“谢公子是皇上所判的罪臣之后,官家册上的奴籍。
若公然以友人身份住下,会让人说老爷与皇上……给老爷惹麻烦。”
董玉清微皱了眉说:“那以下奴身份就更不妥当!
传出去,人们会说爹羞恶同僚之后,谢御史的同仁都会与爹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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