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道:“钱眼,你准备银子吧!
我饶不了你!”
钱眼忙说:“知音,我就和杏花喝喝酒,多少银子?一两行不行?”
杏花叫道:“我就值一两?!”
说着劈手拿了酒袋,又喝了一口。
钱眼低声对杏花说:“咱们是一伙儿的,她是外人,别浪费了银子……”
杏花骂道:“谁和你是一伙儿的?!”
再喝了一口,看来她是天生的酒鬼。
我阴笑,“钱眼,我可以让杏花现在和我一起睡……”
钱眼忙说:“那二两行不行?”
我说道:“你慢慢加,十年八年的,总能加到我想要的价儿。”
钱眼低头凝噎着说:“十年,八年,杏花娘子,我好苦啊……”
杏花回答:“谁是你的娘子?!
你这个大混蛋!”
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又仰头喝了一口。
我知道女儿红是女儿出生时就埋下的出嫁时的喜宴酒,至少有十四五年的酒龄了,入口滑润,诱人畅饮,但后劲强大,杏花已经沦陷了,我再拦着也没用了。
我打了个哈欠,对李伯说:“李伯,我睡了。”
李伯点头会意说:“小姐放心。”
我躺下,朦胧睡去,听着钱眼在那里问杏花的身世,杏花在半醉中哭哭啼啼地讲述自己的悲惨过往。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谢审言不那么悲伤了,他的咳嗽声也不让我感到心悸。
隐约听见他翻了个身,我无端地感到他在与我同时进入梦乡。
第十四章泄露
我在沉重的困倦中听见李伯的声音:“小姐,杏花,该起了。”
声音并不响亮,但却把我彻底叫醒了。
我睁眼,见天空灰蒙蒙的,无奈地起身,面前的田野上覆盖着一层白色薄雾,太阳还没有升起来。
我悲叹道:“这么早就要起床?”
李伯说道:“小姐,怕日出后,有了行人……”
我又环顾,李伯和戴着斗笠的谢审言远远地站在了马匹处,钱眼没有踪影。
李伯离那么远,声音还那么清楚,可见这就是练武的人啊。
我身边,杏花也才起身,半哭道:“我头疼!”
我打着哈欠说道:“你喝多了,我那天来时也是头疼欲裂……”
说完一下吓醒了,忙看了眼谢审言那边,最好他没听见,省得让他想起他那时的样子。
我现在已经习惯对他察言观色,小心迎合,十分像一个献媚皇上的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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