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年妹妹丢了,家里人四处寻找始终不见踪影,那股惊慌和无助至今记忆深刻。
“到处都藏,垃圾堆里头也藏过,墙角根也藏过,烂菜叶桶里也藏过,就担心被发现了。
当时警察到处找人,重点蹲守火车站,我们等了好一阵,刘姐才敢偷摸坐火车走的。
我们当时害怕被发现嘛,就藏得久了,估计就是那时候那女娃不行了。”
“是,那时候她要哭,你把她抱着捂着嘴,脸差点都憋紫了,估计就是怪你...手脚没轻没重的。”
“咋怪我啊?你们非要等那么久上火车,我敢让人发现嘛?”
两人回忆起当年,险些吵起来。
“你们他妈的是人嘛!”
赵海明想着一个一岁小娃被这么折腾听着心里怪难受的,怪不得说是没到地儿就死了,这样折腾还有活路?
“程前...你...”
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苦苦追寻了这么多年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哪怕人还活着都好,怎么就是这种结果?他拍拍程前肩膀,让他先回去等消息。
程前和赵海明对视一眼,脸上没什么情绪,只缓缓起身先离开。
赵海明见他还算平静理智,暗自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跟上好好跟他说道说道,宽慰他。
谁知道程前一个调转方向,转身几步冲回审讯室就要挥着拳头揍人。
“程前!
你是军人,不能干这种事儿!”
赵海明死死箍着他的腰,感受到这人快要炸裂的怒气,“我们肯定能把人查出来,到时候还你妹妹一个公道。”
程前想着自己不到一岁的妹妹,粉雕玉镯,白白软软的,模样可爱,虽说还要几天才一岁,可十分机灵。
每次见到自己笑得仿佛花儿一般灿烂。
人却被这帮畜生拐了,垃圾堆?烂叶菜桶?
要是此刻手里有把枪,他真想一枪子儿崩了这两人。
他攥着拳头,气得气血上涌,当年事发前半天,自己和妈妈出门,临走前妹妹还在床上蹦跶着和奶奶玩儿,程前上前逗弄妹妹,一会儿拉着她藕节般的白胳膊,软乎乎的,一会儿戳戳她的小胖脸,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自己和她挥手说再见,小丫头咧嘴笑着,咿咿呀呀学语也有样学样挥手。
结果这一挥手,却是再也不见。
程前赤红着双眼,额头青筋暴起,血管清晰可见,他咬着牙,却挣不开赵海明的束缚。
周二狗突然见这凶神恶煞的男人冲将过来,吓得滚下了凳子躲着,再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过来,这男人居然是当年那个小女娃的哥哥?他磕磕绊绊开口,害怕被人打,“警察同志,你要拦着他啊!
他,他要打我们。
你得保护我们!”
“程前,你先回去,现在还没找到刘姐,你妹到底还活着不全凭她一张嘴,可能她当年就撒谎了。
你先不要冲动。”
赵海明扯着嗓子劝他。
“对对对,万一没死呢?我们也没见过,兴许是刘姐瞎说的。”
李春华脑子灵光,知道这会儿可不能再激怒面前的高大男人,不然没自己和男人好果子吃,只顺着赵海明的话说下去。
程前收了手,一时没了气力,只失魂落魄往外走,后头赵海明追上来想再安慰几句,被他摆摆手拒绝了。
坐在军区湖边椅子上,程前恍如隔世,二十二年了,因为妹妹被拐,母亲大受打击,精神不好,以前的文工团舞蹈台柱子终日大门不出,仿佛一朵娇花瞬间失去了水源,没有了指望没了心气儿;奶奶带着妹妹在家门口,一晃眼的功夫孩子不见,再也没找回来,老太太一直内疚自责,父亲苦苦找寻多年无果。
那一刻起,程家支离破碎。
周二狗和李春花确实没必要骗人,没必要特意为一件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骗人,程前手抚着额头,躬着背低头红了双眼。
他深感沮丧和无措,心里像是有一块巨石堵着,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不知道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家人,真相绝望又残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