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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永安和封励前来送行。
萧永安哭得稀里哗啦。
萧永宁替她擦眼泪:“都这么大了还哭。
哭花了脸,多难看。”
萧永安:“我想跟你一起去崖州。”
萧永宁:“傻瓜,崖州清苦,你一个娇养的公主哪能受得了?等我将那片不毛之地变成富庶繁华的好地方再来接你。”
萧永安:“我不怕苦。
你走了,我就孤零零一个人了。”
萧永宁:“你哪里孤零零了?这不是还有封励陪你吗?”
“封励,照顾好永安还有宫里那位。”
萧永宁吩咐。
封励:“殿下放心。”
萧永安噘嘴:“宫里那位哪用得着照顾?一进宫就让容贵妃跪了一天一夜。
解气得很。
可我怎么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表姐一夜之间变成我的姨娘。”
萧永宁:“接受不接受我管不着你。
但你记住,她与我们始终血脉相通。”
萧永安:“血脉相通又怎么样?萧永胜还跟我血脉相通呢。”
萧永宁被噎得无话可说。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总有一天咱们能再相见的。”
萧永宁道。
辞别了萧永安,萧永宁与季澜登上马车。
随行的人里除了卫国公和卫夫人在另一辆马车里,还有一人低调地混在人群里。
这人便是本该秋后问斩的谢炎。
也不知萧永宁使了什么手段将他弄了出来一起赶赴崖州。
马车里,萧永宁拿出一枚印章。
这印章打造得十分考究,是用青玉制成的,通体色泽莹亮,泛着清幽而柔和的光芒。
印章上雕刻的是一只老虎,耳朵上穿了一条金链子,正好挂在脖子上。
这印章是季澜看着萧永宁从卫皇后的陵墓里顺走的,一看就是重要东西。
萧永宁把它挂在季澜的脖子上:“这虎符是卫家历代相传的信物,用来号令天下兵马。
以后就交给太傅替我保管了。”
季澜错愕,这么重要的东西萧永宁居然随手就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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