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领导模样的人点了点头。
他才继续拄着拐杖,跟在了已经冷然转身的蒲苇身后。
蒲苇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等着男人。
门并没有关。
男人走得并不快,看的出来,对于这副拐杖,他其实也并不是熟悉的。
上次他寄信回来的时候,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可现在,却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她难以接受,在他进入房间之后,猛地把门一关,冷冰冰地问:“怎么回事?”
男人就嘿嘿一笑,试图用笑容来软化她。
可她根本就没笑,盯着他,眼神冷冷的,口气也很冲,“快说!”
男人就抬手抓了抓了自己的脑袋瓜,讨好地说:“你就让我这么站着说啊?”
她没好气,“有床有凳子,你自己挑地方坐。”
他就用一种有点小委屈的口吻,哀怨地看着她:“那你不扶我一下吗?”
她被气得差点要炸。
“看把你给能的!
回去部队几个月,长进了啊!”
然后抿着唇,过来扶他。
但一靠近,她却被抱住了。
拐杖“砰”
地一下落地的时候,男人那有力的胳膊,已经将她给死死搂住。
“对不起!”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歉。
“让你失望了。”
她本来都已经止住的悲意,突然就汹涌,眼泪也是控制不会地往外跑。
“失望个屁!”
她低低地吼,带出了哽咽,“你直接说,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的就好了,不许给我这个样子。”
但他还是在那低低地说着“对不起”
这三个字,好像要将这三个字给埋入她的心底,害得她被勾出了更多的眼泪,羞恼地伸出拳头,捶了他。
他痛呼,她才住了手,而他自身,也才停止了似乎永无止境的道歉。
她吸了吸鼻子,瞪大了泛红的眼眶。
“所以,你这身上也有伤?”
男人没法掩瞒,低低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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