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低沉好听的嗓音贴着红盖头从耳边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与温柔,阿浓心头无法自控地跳了跳,片刻方才有些懊恼地抿了一下唇。
她才不信呢!
那伤口那么深,昨晚又重新裂了开,她再轻也是一个人的重量,这般弯腰抱起定要费不少劲儿,哪里能像他说的那么轻松呢?
简直就是胡闹!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秦时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放心,我不会逞强的,若真的撑不住了,我一定马上就去休息,嗯?”
阿浓抿着唇没有说话。
“古礼上说,新郎亲自抱新娘上花轿,代表着新郎珍爱敬重新娘,阿浓,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放在了心尖尖上,想要疼爱珍惜一辈子的人。”
“……”
这个人实在太讨厌了,她才不会就这样心软呢!
绷着脸拍开他越发放肆的爪子,少女别过头轻哼了一声,红盖头下的脸蛋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挨打了的新郎官不仅没有恼,反而重新把手伸过来,低声笑问:“还打吗?”
嬉皮笑脸,无赖!
阿浓心中发甜又羞恼得厉害,刚要说什么,便听外头村人们大笑着调侃道:“新郎官怎么也跟着坐花轿里不出来了?莫不是见着新娘子太漂亮,挪不动腿了?”
“秦爷快下来吧,咱先行礼,晚上有的是时间和夫人说悄悄话呢!”
“可不是!
大家都等着看迎亲拜堂呢!”
小脸瞬间烧起来一般地烫,少女再也忍不住用力推了青年一把:“你,你快出去!”
秦时低低地笑了起来:“是是,娘子发话,为夫莫敢不从。”
***
因受了伤不能骑马,秦时只能坐在竹椅制成的矮轿子上叫人抬着走,然他脸上笑意满面,眉间荡有春风,并不显憔悴。
虽说脸色仍苍白得有些不正常,但在那华贵艳丽的喜袍映衬下,倒也不是特别明显。
一旁人群中随兄长赶来观礼的少年阿寒见此有些不解,转头问楚东篱:“二哥,秦将军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成亲有这么开心吗?”
今儿难得没穿红衣的楚东篱闻言笑着用扇柄敲了敲他的脑袋:“成亲乃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你说呢?”
阿寒挠头:“可为什么呢?我瞧着成了亲之后也就是家里多个媳妇,没别的变化啊。”
当然有变化,变化还不小呢,不过……想到秦时眼下这个情况,晚上的洞房花烛夜怕是心有余力不足了,楚东篱一双狐狸眼便幸灾乐祸地弯了起来。
“等你自己成亲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随口敷衍了好奇心的弟弟一句,青年便要往前走去,谁想刚走了两步便被人拉住了。
转头一看,竟是沈鸳。
心头微微一动,楚东篱偏头问道:“沈姑娘有何贵干?”
沈鸳看着这莫名眼熟的人,摸了摸下巴:“美人儿,咱们从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楚东篱一愣,眸子蓦地变深。
他紧紧盯着眼前这眼神陌生却显然对自己很有兴趣的女子,心中某个地方飞快地动了一下。
“不止见过,你还……”
沈鸳:“还什么?”
楚东篱幽幽叹气,用看负心汉的伤心眼神看着她。
沈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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