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的椅子被他踹坏,“当啷”
撞在墙上。
他忍了又忍,手指紧紧抓着通讯器,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关节咯咯作响,啪擦一声,秦肃松开手。
通讯器被他弄坏,一堆碎片中,方形芯片完好无损地冒出头,被人小心从碎片中拈起,放入胸口的口袋里。
秦肃脸色阴沉,起身拉开窗帘。
河州塔外是居民区,因为大雪的原因,屋顶覆上厚厚一层雪,远远看去,像一座座小型雪山。
冬天到了。
不知看了多久,半边身子都被吹得冰凉,秦肃仍盯着居民区的一处角落,抬手,芯片抛出,随后关上窗。
芯片从顶楼坠下,在插入雪堆前,被另一只手接住。
带着凉意的指尖架起那张薄薄的芯片,翻过来,复杂的纹路落在齐汶迟眼底。
他看了几秒,松开手,芯片落到雪地里。
风卷着雪花,不多时便将他留下的脚印掩埋,芯片被整个盖住,堪堪露出一个角。
来人格外谨慎,围着塔转了四五圈,确认没有人跟着后,这才急急忙忙地趴下去,睁大眼在雪地里寻找着。
他没费多大力气就看见了芯片,将它从雪里刨出,掸去表面的雪水,放进口袋里。
他起身,特意将雪层踢开露出底下的地面,鞋尖浅浅画下一个“一”
,转身沿着来时的路离开。
他离开后,齐汶迟从塔后转出,眯着眼看着这人出了河州塔大门。
雪豹抬起前爪,刨了几下土,本就不显眼的“一”
字被泥土遮去。
雪豹动动耳朵,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冲了出去,灰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雪幕中。
齐汶迟选择与雪豹分开行动。
昨晚,他和霍临深交换了信息。
除了已知的那些,齐汶迟还提出了一个猜测:“河州塔的卧底,不止潜伏了一年。”
他攀上外墙,身形矫健,几下翻进就近一间房。
更早的时候,河州塔就已经被d组织和“自由人”
撬开一个角,悄无声息地灌进一阵冷风。
齐汶迟落地,扯了屋里衣架上挂着的浅紫色训练服披上,整理好头发,从正门离开。
监狱失守前半小时,信号与电源被切断,当天负责看守的人员被一位高层以“保护晚会安全”
为由调离。
河州塔失守后的第二个星期,他主动辞职,调往另一处不起眼的塔。
河州塔的卧底绝不是在一年前被安插进来。
齐汶迟低下头,从人群中穿过,来到电梯前。
它衰败的速度是联盟都没想到的快,人才大量流失,综合实力下降,河州塔在短短半年内跌至山腰,要不是还有老本,早就被联盟从双塔除名,守着一堆新人埋入灰尘。
电梯停下。
走廊尽头是档案室。
“齐汶迟是不是受伤了?”
莫存挡住霍临深的路,眼里带着担心与怀疑。
“他没受伤。”
霍临深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语气:“他只是不习惯人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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