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穿着普普通通,可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徐鸣皋还觉得有点眼熟。
酒保把酒菜端上来,徐鸣皋一边吃,一边问酒保:“这地方叫啥名?”
酒保说:“前面那高山叫石埭山,这儿就叫石埭镇。”
那妇女听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对着徐鸣皋上下打量。
徐鸣皋吃了一会儿,肚子饱了。
只是这天热得要命,大太阳挂在天上,跟火烤似的。
心里琢磨:“现在往哪儿去好?又不知道众弟兄在啥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被抓住?别的倒还好,就是那个罗呆子让人放心不下。”
一边想,一边伸手往口袋里摸,叫了声“哎呀!”
原来银两都在客店里,身边一分钱都没有,身上就一件贴身的单衫,就跟酒保说:“我来的时候着急,忘了带银两。
别的东西也没有,就带了这把单刀,还得用来防身。
没办法,先记在账上,我回头来还你。”
酒保撇撇嘴,一脸不屑地说:“哟呵,我又不认识你姓张还是姓李,家住哪儿,知道你啥时候能回来?一顿酒菜,得三两多银子,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我们这店还开不开啦?”
徐鸣皋平常哪听过这样的话,眉头一皱,说道:“那依你说咋办?”
酒保双手抱在胸前,斜着眼睛说:“没钱,就得拿东西抵押。”
徐鸣皋说:“那行,我把这把刀放你这儿,回头来赎。”
酒保直摆手:“不行,不行,这把破白铁刀不值几个钱,我要它有啥用?你倒不如把身上的绸短衫押这儿,明天就来赎。
过了三天不来,我们这小本生意,就得把它卖了进货。”
徐鸣皋听了又惭愧又恼火。
真是龙在浅水里被虾欺负,虎在平地上被狗挑衅,弄得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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