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雷,吓得步宅里端着鸡汤正要喝的步小姐一哆嗦,差点把鸡汤洒出半碗来。
“好好的,这怎么突然打起雷了?也没见下雨啊。”
步染神色有些不解,随即转头对流流说:“你是男孩子,就要多吃一点,才能好好长个子,我叫人再给你盛一碗?”
“好啊,谢谢小染姐。”
大晚上的,步染带着房流一起在屋里聊人生,喝鸡汤。
房流关心问道:“小染姐,怎么不在屋里躺着,非要在这里等我回来?外面风大,你仔细别着了凉。”
步染回答道:“白天睡了一天,现在反而不困了,顺便就等等你和那位大夫小哥哥回来。
不过你回来了,小哥哥人呢?”
房流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不自然:“出门去了,谁知道他去干吗了。”
步染察觉到这口气有异,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房流。
步宅的下人端上一锅香浓的鸡汤,自从池罔交代了让步染多喝汤汤水水的补品,厨房里就换着花样炖汤,专门给她补身子。
步染招呼道:“流流来,一起喝鸡汤。”
两人闷头喝汤,步染喝了一碗半,差不多了就喝饱了。
但是房流不知道是因为男孩子胃口大,还是被那句“长个子”
刺激到了,自己一个人干掉了剩下所有的鸡汤,十分励志。
喝完汤,步染问:“你身上的伤,现在都恢复得如何?”
“我好得很快,伤口处理得还算及时,没发炎症。”
房流眼睛一转,“小染姐,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步染纹丝不动道:“哦?”
左右房中无人,气氛又很好,房流便问了出来:“你突然来江北做什么?又怎么会沾上天山教的人?我收到步家的求救信号,立刻就过去找你,差一点就没赶上。”
步染沉默片刻,有选择性的透露道:“我奉皇旨北上秘密调查,你也知道,天山教这些年在北地势力不断扩大,对北边的安稳已经造成了威胁。
我已经做的很小心了,却还是被天山教的人给盯上了,被一路追杀得很是狼狈,多亏遇到了你,一直不曾好好谢过你。”
经此一战元气大伤,损失了许多人手才撑到池罔救援的房流,此时丝毫没露出端倪,反而笑得一如往常,“何须与我这样客气?”
顿了一顿,房流又问道:“你染上这瘟疫,和江北见到的瘟疫大不一样,为什么天山教追杀你的人,会说这是他们教中研究出来的新瘟疫?”
步染愣了愣,那瞬间的怔忪不似作假,“他们说过这种话?瘟疫也可以像毒药一样,被人为干预控制吗?”
两人又聊了好一阵子,步染说:“流流,你去开窗子透透气,屋子里有点闷了。”
房流依言而行,一打开窗,就看到了窗对面的小门处,池罔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以为所有人都睡了的池罔:“……”
步染:“……”
房流:“……”
步染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小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模样了?”
池罔迅速整理好心情,无懈可击地给出了理由:“我无妨,不过是刚才天黑没看清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先回房梳洗,失陪了。”
说完这话,池罔风度翩翩地转身就跑。
小风卷过枯叶,在步宅宽敞的院子里干巴巴地飘着。
面前的人一阵风似的不见了,只余屋子里的少年少女面面相觑。
一回屋,池罔就关上大门,让下人去烧水。
水很快就被烧好,浴桶抬进了池罔的院子。
被雷劈这种事,大概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
反正劈也劈不死,只是劈完的附加效果,令人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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