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经脉无异于揠苗助长,稍有不慎便有致命危险,江晗必定做不出这般投机取巧的险事。
6英猜道:“每个人都有秘密,或许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
6林杨不以为意,“只要不同我们牵扯,管她如何。”
“还有一点。”
6英皱眉道,“她描述的病症,与我曾经知道的一种功法极其相似,又有点不同。”
“什么功法?”
“功法来自南越,没有具体的名字,练好了能强身健体,治愈先天不足,可一旦情绪失控,练功者便会暴怒狂,六亲不认。”
6英瞠目,“这么邪门的东西真有人练?”
“不邪门。”
6英道,“有一个修炼此功的人曾告诉我,她暴怒时十分清醒,那些全是她想做的事。”
那厢,江为玉跟上萧若若出门,她落后两步,没有着急跟紧,总觉前面人有些奇怪。
牠今日少了生人勿近的气势,换了件月白道袍,交领宽袖,隐约透出精巧的暗纹,于日光下熠熠生辉,这件比昨日的修身,衬出牠的肩背,浅蓝腰带紧勒腰线,显现腰臀起伏,江为玉拉近一步,鼻腔瞬间涌入一股淡淡的兰香。
江为玉忽然产生一个猜想,恶寒一下。
萧若若没忘6林杨的吩咐,找过院外的护卫传达指令,牠回头示意江为玉跟上,领她至一处僻静竹亭。
亭中一张竹制矮桌,东西各置一个蒲团,萧若若率先跪坐至东位,示意江为玉坐下。
眉上勒着一字巾,衬出墨描般的眉眼,正中嵌块蚕豆大小的云纹白玉,玉质晶莹清透,牠的眼睛似是两汪幽深的泉水,似乎有万千情绪盈于其中。
江为玉权当牠想诊治自己,坐下正欲解释,却听萧若若道:“我想同你成亲。”
虽说男为悦己者容,江为玉隐约猜到牠的心思,却也着实一惊。
没想到牠脸皮这么厚。
从前不是没有这种事,有的男人见识过她的功夫后,就费尽心思想套近乎,还有人直接找媒人跑去青云派下聘,在她眼里属于打不过她就侮辱她的恶心玩意。
只是这种敢贴脸侮辱的,倒是头一次遇见,有种活腻了的美感。
她斟酌片刻,问道:“萧大夫为何有此意?”
“如你先前所言,冥冥之中自有缘分。”
很明显,萧若若不擅长说谎,说话间躲开了她直视过来的目光。
见牠还装蒜,江为玉起身不耐道:“萧大夫若无法坦诚,你我便无交谈的必要,告辞。”
萧若若连忙跟着起身,“慢着。”
牠原以为以牠的样貌与才学,江为玉总该考虑一番,没想到她拒绝得如此干脆,甚至一眼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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