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下不大太平,镇上来了好多官兵,听人说前些日白水村的外乡人都给抓了去,闹得人心惶惶的……”
莫淮敛了神色,问她:“还有多久到马家村。”
苏燕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但是我们村偏得很,也没什么外来人,那些官兵做个样子,应当不会查到此处。”
莫淮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苏燕见他穿上新衣裳,果真气派多了,一看便是出身富贵的郎君,和这昏暗逼仄的屋子显得格格不入,就像那天上的仙鹤落到了鸡圈一般。
她心上没由来又生出一种卑怯,仔细地瞧了他几眼便也低下头沉默不语。
次日苏燕去镇上卖草药,顺带去问了一声莫淮寄的信可有回音,然而这次也是同从前一般,寄完信就没了下文。
她想着必定是莫淮的家中人都不肯帮他,因此回去的路上心情也低沉了起来。
莫淮的伤已经好全了,正在百无聊赖地替她喂养家畜,见到苏燕回来,便拍了拍手,问道:“脸色不大好看,有人欺负你?”
苏燕摇了摇头,看他的目光中竟带了几分同情。
莫淮不知道她又在瞎想什么,便进屋倒了杯水给她,问:“燕娘,你又去问有没有回信了?”
她满面愁容,握着他的手说:“阿郎,我始终放不下心,你寄了那么多信去也没个回声,可见家中人也都是见利忘义的,且不说你那叔父还是心狠手辣之人,若你当真回去与他斗,反遭他迫害,这可如何是好?”
莫淮斜睨了她一眼,并不打算与她解释其中缘由。
“你怕我死了,无法偿还你的恩情?”
苏燕立刻坐直身子,先是愕然,而后面上染了薄怒,愤愤道:“你怎得这样说,我……我不过是……”
她说着说着,眼睛竟忍不住先红了起来,语气也带了哭腔。
“我知道你是养尊处优长大的,我一介农妇,也不敢想着挟恩图报,不过是与你相处数日也有情分,担忧你几句……”
莫淮见她是真的难过,不免有几分懊恼,便温声安慰:“方才只是我逗趣才说的话,你莫要当真,我知你是真心替我着想,这种话日后我不说了。”
苏燕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他也不想跟她在这种事上多做纠缠,便由着她的意思。
她在乡野间长大,也没什么见识,却还是绞尽脑汁在为莫淮谋划,即便她说的那些谋划在他心中既低劣又可笑。
她又说:“若阿郎你斗不过他也不碍事,只你身子康健,一切都能从头再来。
要是你累了,我便不寻亲,与你回到这屋里住……”
莫淮并未反驳,反而认真地听着她说,苏燕望见他的表情,甚至觉得被鼓舞了。
漆黑的眼睛才沾染了泪水,此刻就像是清澈河底被冲刷过的琉璃,泛着莹莹的光泽。
她似乎从没有被这窘迫的日子给摧残,半点沮丧灰暗也没有,眼中都是对往后的期冀。
“我想过了,后山那块地好好收拾,可以种些葵菜和莴菜。
你教我识字算数,我便可以拉着菜去市集上卖了……”
苏燕面色微红,笑得有几分傻气,正滔滔不绝地说起对往后的规划,又指着墙角说道:“这处还空置着,日后我们买个书架放在这里……”
莫淮扫视了一眼狭窄老旧的屋子,目光落在苏燕写的歪歪扭扭的字上,忍不住在心中鄙夷,却仍旧没有打破她的妄想,微笑着点头说:“好。”
——
香囊还差两味药材,苏燕背着箩筐去药铺卖草药,顺带找东家买齐全,没等苏燕掏出钱,东家便招手赶人:“去去,这么点东西还收钱,我成什么人了。”
苏燕笑着答谢,背着箩筐脚步轻快地走了。
这次她没赶上架牛车的商贩,只能徒步走回去,等回到马家村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沉,晚霞火红一片,映照在山峦之间,似乎山头都燃起了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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