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们是在京城考乡试么?考官是哪个?哦,他是不是祖父的学生啊?哎呦……”
宜珈的企图还没说出口,就遭到了闻诤暴力封口。
“我们孟家可是世代书香世家,绝不自甘堕落走歪门邪道!”
孟闻诤敲了宜珈一个毛栗,正气凛然的说教。
宜珈摸摸脑袋,异常委屈,“六哥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想让你去打听打听考官有什么禁忌厌恶没有,别犯了禁区。”
靠,后世打听评分教授喜好多重要啊,语文作文碰上个喜爱骈文的教授,辞藻华丽比平白直叙多赚多少印象分啊!
闻诤听了一愣神,看到妹子用无比委屈的眼神瞅着自己,湿漉漉的好像被愿望了的小狗,闻诤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摸摸后脑勺,干笑道,“我这不是误会了么,好妹子,你可别生气昂,你哥哥我这两天脾气不好,性子急了点。”
宜珈听了他一番解释,撇撇嘴,下大人般拍拍闻诤的肩膀,“我理解,狂躁症发作嘛,行了,没事儿回去温习功课吧。”
说完还拍拍手,淡定的转身快速逃走,留下闻诤一个人在后面咬牙切齿,仰天长啸“死丫头!”
乡试就在宜珈和闻诤的小打小闹中正式登场了,这一天清晨,孟老太爷带着全家起了个大早,把五个孙子送到门口马车上,谢氏和沈氏再三检查了自个儿孩子东西都带齐了,万无一失后揣着一颗跳的飞快的心遥望马车背影。
宜珈偷偷往四哥和六哥手里塞了两个清心薄荷香囊,防着他们考的太久晕眩,站在谢氏身边探出头看马车一路扬起的灰尘。
四哥六哥,加油!
送走了考生,家长纷纷回府忙自个儿的事儿了。
孟老太太回正屋给孙子上香求祖宗保佑去了,谢氏平时虽不怎么信佛却跟着老太太一道烧香拜佛,沈氏一回生二回熟,作为资深考生家长,沈氏打了个哈欠,决定回去补觉,她伤还没养好呢!
孟家的男人们上朝的上朝,教书的教书,三爷被老太爷打发去了宗祠思过三个月,如今时日未到,还窝在祠堂里反省着。
乡试并不如会试、殿试地位崇高,难度巨大,耗时也少,这天傍晚孟家专用马车就驮着几位少爷回府了。
谢氏带着宜珈第一时间前来接人,闻谨和闻诤脸上虽有疲态,精神却尚可,未显失意之态,谢氏略略放心,却不敢追问,赶忙张罗着儿子用膳歇息。
宜珈没那么多顾虑,拦住亢奋的闻诤就问,“考的如何?”
闻诤咧开嘴回她一个笑容,“尚可。”
宜珈还不放行,瞧瞧指了指闻谨,“四哥呢?”
闻诤一摸鼻子,“四哥交卷可比我早了一盏茶。”
宜珈惊疑的看向四哥闻谨,学习不认真的闻诤都做的不错的卷子,劳模代表四哥哥应该更没问题了吧?
四少感受到妹妹的目光,对她点了点头,回答简短有力,“当时无碍。”
这就像是在说,瓦靠,这题也出的太简单了,你安心啦,我没一百也有九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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