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选择,是妥协。
良久,俞景轻轻叹一口气,轻到他觉得自己叹的不是一口气,而是虚无缥缈他永远也抓不住的东西:“陈淮,你知道的,我根本没有选择。”
陈淮甚至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神色,他张开双手,在山巅拥抱着他的爱人。
风吹起他的头发,有几分落拓不羁的意味:“俞景,我们会有很多好时光。”
会有吗?
俞景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肩膀上,在心底问自己。
也许真的会有。
因为陈淮也许会受伤,但最后总是能回到他身边。
于是他伸出手,环抱住陈淮的腰,慎重的像是抱住了自己的世界:“陈淮,我爱你。”
这大约是最不走心的告白,两人分明在前一秒还在冷战。
俞景心想。
但这又是最真挚的告白,因为这句告白,跨越了生和死。
在这一刻,他终于承认,无论生死,他爱陈淮,都是不会改变的。
两个人在山上吹了很久的风。
满天的星星缀在他们头顶,很漂亮。
陈淮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满足。
脚下是他用最好的年华守护的地方,怀里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挚爱。
驱车回家的时候,俞景已经困了。
他的脚上由于穿拖鞋,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
大概是这边的蚊子比较毒,看起来红肿一片,有些骇人。
俞景被痒得有些难受,于是不停伸手抓。
陈淮看了他一眼,把车拐进巷子里,那里还有一家小诊所亮着灯。
他把车子停下,去里面买了点止痒的药膏。
俞景坐在车里等,没几分钟就看见他拿着药膏出来,打开副驾驶的门,站在他面前。
俞景把手伸出去:“我自己来吧。”
陈淮没动:“下面太黑了,你看不见。”
他把药膏的包装盒拆开:“脚伸出来。”
俞景拧不过他,只好转身,把脚从拖鞋里伸出来。
陈淮办弯下腰,用手拖住他脚踝,另一只手抹了药膏,揉在他被叮的脚背上。
大约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俞景的脚比他身上的其他地方还要白上很多。
脚型也很漂亮。
夜色里,他低着头,认认真真,把他被咬的地方全都细致的涂了一遍。
然后接过俞景递过来的湿巾纸,随意擦了擦手:“我的错。”
俞景把脚缩回来,没什么心理负担的承认:“嗯,你的错。”
陈淮极轻极淡的笑了一下,把擦过手的湿巾扔到一边的垃圾箱,然后上了车。
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俞景头靠在玻璃上,整个人昏昏欲睡。
陈淮趁着等行人过马路的功夫,偏头看了他一眼:“明天收拾一下东西,后天八点去大理的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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