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安安静静的待在他怀里,床头柜上摆放着钟表,指针转动,滴滴答答。
他看不见,却靠着惊人的直觉判断出它的位置:“一点。”
俞景松开他,手指轻轻碰在他眼睫上。
陈淮难受的眨眨眼,却不肯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扑在他指尖,上下扇动:“嗯,现在是一点,都过去了,都是假的。”
他想了想,放下手,轻轻靠过去,唇贴着唇,只是安抚般触碰着:“我是谁?”
陈淮呆坐良久,嗓音沙哑:“俞景。”
“嗯。”
俞景奖励般用额头抵着他,蹭了蹭:“答对了。”
陈淮却陡然伸手,一把锢住他的腰,把人死死扣进怀里。
他的呼吸落在俞景耳边,湿热又急促,像小狗一样在他脖颈蹭着,急切的寻找自己熟悉的味道。
然后,一口咬下去。
俞景绷着身子,任由他的牙齿深深嵌入骨肉,疼痛让他更加清醒,缓解了那股无处发泄的情绪。
他扣着陈淮的后脑勺,五指穿梭在他微凉柔软的发间,安抚着他的暴躁。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淮才松口,精疲力尽的倒在他肩上。
俞景用尽全力把人拖起来,放到一旁的床上。
陈淮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俞景替他盖好被子,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
客厅里,季书还坐在那里,看见他出来,压低声音问:“怎么样?”
“睡着了。”
俞景轻轻关上门,走过去坐下:“他只是在夜里不清醒吗?”
“对,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但医生说如果碰到刺激源,可能会再次发病,甚至比第一次更加严重。”
季书想起医生的话,又有些难过:“他的情况只能靠吃药自愈,心理师根本不起作用。”
俞景皱眉:“他还没好,为什么不让他继续养病?”
季书沉默良久:“陈麓找到了我们,他是个商人,给陈淮的时间已经足够多了,他不会忍受他的儿子一直活在自己的幻觉里。”
“他的健康比金钱更加重要吗?!”
俞景忍不住质问,对他们的做法感到难以置信:“你有没有想过,他在复杂的环境里,遇到刺激源的概率会有多高?”
“我知道。”
季书像是承受不了这质问,她捂着脸,泪从指缝流下:“但我改变不了,陈淮想脱离陈麓的掌控,他只能接手这个公司。
我带着他搬过来,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季书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意:“搬过来的那天,他好像不怎么开心,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但到晚上,他出来了,和我一起包饺子,还破天荒找出了一个硬币让我包进去,那个硬币最后进了你的肚子。”
俞景沉默。
季书放下手,看着他:“你知道吗,他在大年夜给你放了一场烟花,而在那之前,他也曾经去找过你,在第一次靠着自己走出幻觉后。”
她想起那天的场景,心酸又心疼:“从那天开始,我的儿子第一次有了期待的情绪,他不再是麻木的,也不再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我记得那天,天还没亮的时候,他就已经穿好衣服,等在了玄关。
那是年前的最后一天,我很忙,就让司机带着他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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