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用过饭,坐在飞檐下的台阶上静观山中风月。
此刻夕阳西下,红霞漫天,霞光火红似血,为庭院中的事物镀上了一层浅红色的光。
姜嫣在光的笼罩下斜靠在薛淮胸口,手里捧着酒杯,酒气弥散在空气里,令人不自觉的有了几分陶醉之意。
她一口一口地啜饮着,整个人被一种暖洋洋的惬意包裹。
薛淮并无她那样大酒瘾,然而未饮已醉。
不动声色地凝视着姜嫣,仿佛她是一幅画,一幅变幻莫测、瑰丽旖旎的画,怎么看也看不完,看不够。
忽然目光被她鬓边的祥云簪所吸引,他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起当时在桃源村时的场景,那是他们相恋的地方:“你竟把它带出来了。”
姜嫣回头对上他的目光,很快意识到他话中所指,唇角微微勾动,她回头看向远方说道:“那是自然,你送我的东西,自然要随身保管,留在宫里万一弄丢了可怎么好。”
说着,放下手里的空酒杯,作势要去拿酒壶。
薛淮抓住她的手:“酒凉了,伤身,等我去给你温过再喝。”
姜嫣迟疑了一下:“无妨,不喝了。”
薛淮轻声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
姜嫣柔情万千的环抱住薛淮的腰:“以前出征的时候动辄要在边关待数个月,赶上寒冬腊月的时候,不喝两口酒怕是熬不过去,渐渐地就习惯了。”
薛淮心疼了一下,伏在她肩膀的手臂用了力。
话含在嘴里犹豫片刻,他还是说了出来:“你娘让你扮作男子的时候就没想到这些吗?她怎么舍得你受这份儿苦。”
姜嫣笑了笑:“没法子啊,我是个遗腹子,我娘多希望我是个男孩,可以继承祖宗家业,偏偏我是个女的。
原本她已经托人准备好了男婴,随时把我换走,可临到要换的时候她又舍不得了,所以这份儿苦我不得不受。
当年我伯父军功未成,我若不撑住,沈篁他们家怕是没机会有后面的鼎盛繁华。”
说到这里,姜嫣心里生出些不忿,她含着一点醉意努了努嘴,轻轻的“哼”
了一声:“沈篁现在倒是自觉高我一头,这个混蛋,等来日有机会了我非得好好跟他分说分说不可。”
薛淮将脸颊轻轻贴上她的丝:“你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很在意他,不是吗?”
姜嫣静默良久,轻声开了口:“是,他是个好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战场,是过命的交情。”
薛淮轻轻呼出一口长气,耳畔不自觉的回荡起沈篁在车里对姜嫣说的那句话:“他一个阉人肖想我妹妹我忍不了,我不接受!”
这句话他当时听得清楚,却假装没听见。
自己平生最恨旁人拿“阉人”
两个字羞辱自己,可当时不知怎得,不仅恨不起来,反而心虚得厉害。
其中缘由,大约正是因为沈篁对姜嫣的意义不同。
自己害的姜嫣不得不面对他的压力,实在是自己的过错。
半晌。
霞光渐褪,幽蓝色的夜空一点点吞噬掉整片天空,空气中的寒意渐浓,薛淮轻声说道:“天凉了,我们进去吧。”
姜嫣一点头,刚要伸手去扶地面,哪知薛淮先一步将自己横抱了起来。
她连忙环抱住薛淮的脖颈,想以此分担掉一点重量:“快放我下来,我很重的。”
薛淮歪着脑袋微笑着看她:“是有点重,但是没关系,我抱得动。”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里,屋子里还没来得及点灯,他借着月光将姜嫣放去床榻上,站在榻前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刚要转身却被姜嫣扯住衣摆。
姜嫣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别点灯,过来。”
薛淮将火折子放到一旁,顺势躺在姜嫣身侧。
彼此侧身相对了,姜嫣定定的看着他,他半边面孔被月光照亮,另半边陷在黑暗里,仿佛戴了一张面具,唯有眼睛清澈明亮,像一池清水,在暗夜里微微荡漾。
姜嫣忽然就想究竟是怎样的一对男女,能生出这样好的人来。
容貌好,头脑也好,光看他满腹文采与那一手好字便知道。
老天若是肯眷顾他一点,他必能活成一个人人艳羡的青年才俊,考科举,入仕途,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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