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张谆的速度比起昨日要快一些,两人此时十分熟稔,也不需再如何客气。
边劈柴,张谆边和绿丫说书,说到绿丫认不得的地方,再拿根枯枝给绿丫写出来,绿丫临摹一遍,也就继续劈柴。
两人在那一边讲一边劈柴,只觉得今日的柴火劈的也十分快,却不知道兰花已经蹲在那瞧了半响。
一时皱眉一时又在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瞧这样子,两人不像是有私情,反而像是一起在学什么。
要真这样,也是件好事,上进总比不上进强,兰花在那思前想后,不晓得该不该出去问问。
这时有人敲了下兰花的肩膀,接着调羹的声音响起:“兰花姐,你在这蹲着做什么,难道不好过去帮忙,还是怕打扰了他们两个?我可和你说,兰花姐,你要再不过去帮忙,只怕你的小情儿,以后可就飞了。”
这乱七八糟地说的到底是什么,兰花站起身,就想去撕调羹的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小情儿,那可是我小主人,哪能……”
调羹的声音并不小,正在劈柴的绿丫和张谆都听见了。
张谆的眉皱起,这个家里,真是毫无礼仪羞耻。
绿丫见张谆皱眉,想起张谆说过的话,咬住下唇想了想这才开口:“别理调羹,她就是个爱惹是生非的。”
“说谁呢?谁爱惹是生非?我不过在屋里闷的慌,随便出来逛逛,怎么就偏逮到了你们?我说绿丫,你这手可真够长的,这才几日啊,你就过来又是帮忙劈柴,又是在这里谈笑风生的。
怎的,见人生的好,你就动了心,也不瞧瞧你自个,身上那三两肉都没长出来,还是个黄毛丫头呢,就想学着勾引男人。
你难道以为,男人只要看你这张脸就神魂颠倒?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么做女人?”
调羹说着那腰就摆起来,大大方方走到张谆面前伸手去勾他的下巴:“这样干瘪的小毛丫头,有什么趣味,姐姐来告诉你,什么叫得趣。”
说着调羹就顺着下来往张谆胸前摸了一把,张谆哪见过这样情形,吓得手来的斧头差点掉在地上。
兰花见状就上前把调羹给拉开:“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谆哥儿还小,你就在这说这样的话,”
调羹被拉开还不忘对了张谆抛个媚眼,懒懒开口:“就是还小,雏儿才有趣,不然就这家里别的人,一个个油嘴滑舌,连脸都不会红,有什么趣?”
兰花恨不得把张谆的耳朵给捂上,不让调羹这些话进他的耳朵,偏生调羹看见兰花这样,用袖子遮住脸娇笑不已:“兰花姐,你这么心急做什么。
你啊,可真疼他。”
见调羹这样无耻,绿丫的眉也皱起来,悄悄对张谆道:“别理她,我们继续劈柴。”
自己总是个男人,况且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调羹也不敢扑过来,张谆的心也定了,拿起斧头往一块大柴上面劈去。
调羹讲的正兴头,不料这块大柴一被劈开,那些柴渣就飞起来,差点溅到调羹身上。
调羹急忙一跳,对张谆骂道:“斯斯文文的长相,怎么力气这么大,罢了罢了,才十三岁的小毛孩子,料也不中用,我啊,别处逛逛去。
留你们三个在这恩恩爱爱。”
说着调羹一甩手走了,张谆这才擦掉额头上的汗,问兰花:“兰花姐,你怎么会在这?”
兰花本以为张谆忘掉了,谁知他还记得,忙道:“晚饭时我给你留了一块肉,想着冷了就不好吃,这会儿给你送过来。”
说着兰花从衣服里取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两块粉蒸肉,还有一点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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