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三哥走了,曾大嫂从屋里出来就问绿丫:“原来还真是你男人族兄,哎,你家既有族兄,怎么全不来往?”
这些事绿丫不好对曾大嫂说的,只含糊几句,曾大嫂见绿丫的嘴一如既往地紧,又嘀咕几句,也就作罢。
张三哥到铺子里寻到张谆时候,正逢午饭,既然人都来了,张谆也就请张三哥到旁边茶楼里坐坐,叫了两个菜。
张三哥坐定见张谆叫的菜,还有这动作,点头道:“原本家父还惦记着你,说你那时大不过十三四岁,乍一丧了叔叔,只怕被人欺负,流落到别的地方,现在瞧来,你过的不错,家父要知道了,也就放心了。”
张谆谢过张三哥,又说几句家常,酒菜已经上来,张谆端起酒壶给张三哥斟酒:“我还要上工,酒不好喝的,只有三哥你喝了。”
张三哥接过杯子:“我量浅,两杯就好。”
说着喝一口酒:“我记得九叔去世之前,是给你定过亲的,想来是你岳父收拾你回家,可我瞧着弟妹,却也不像那富贵人家出来的。”
提到前头那桩婚事,张谆顿了顿才道:“叔叔去世之后,那边已经退亲了,这头亲事,是我后来自寻的。”
张三哥哦了一声就道:“原来如此,难怪我觉着弟妹十分可亲。
现在你既安顿下来,又成了亲,若有机会,族内还是回去走走,旁的不说,九叔父的灵柩也该葬回去,还有十一弟妹也该去见见亲眷,难道你娶个媳妇,就在这过小日子,也不让她去见见亲眷,这样可不好。”
“再说罢。”
对回去族内,张谆兴趣不大,张三哥当然晓得张谆为何如此,拍一下他的手:“十一弟,族内有些长辈,特别是你那一房里的,如何待你我们都晓得的,可你现在和原来不一样了,不但不是小孩子,还娶了亲,做事的铺子也是十分大,想来你的东家也非常有钱,你有什么好怕的呢?”
张谆低垂下眼,并没接张三哥的话,张三哥叹一口气:“罢了,这些你就当酒话吧,不过别的罢了,九叔父的灵柩瘄在何处,我也该去拜一拜。”
张谆叔父的灵柩瘄在城外寺里,这些年不管怎么艰难,张谆年年都去祭拜,既然张三哥有心,也就约好日子,到时一起去祭拜。
张三哥还要劝张谆和自己一起回乡,见张谆毫不所动,也只得喝了酒吃完菜,会了帐各自别去。
等回到家,张谆当然要和绿丫说一说张三哥来的事,落后叹道:“说来别的罢了,叔叔的灵柩,总是要归葬的,还有你,也该回去瞧瞧亲眷。”
绿丫见张谆有些魂不守舍,摸摸他的额头道:“道理是这样没错,可我瞧你还是有些不大想去,毕竟那边,当初如何对你的。”
张谆嗯了一声,虽说此一时彼一时,可很多事情是变不了的,当初叔祖父的凶恶,说自己再哭闹,就要把自己卖了,反正他做长辈的,是卖得了晚辈的。
绿丫按住张谆的肩:“至于我,你是不用担心的。
在这件事上,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张谆笑了:“对,我们才是一家子,还有兰花姐,你说,兰花姐这回,会生个什么呢?我瞧姐夫是想要个大胖小子。”
“这你就错了,姐夫啊,不管兰花姐生什么,他都高兴。”
绿丫见张谆不再想着这件事,也就和他说起家常,张谆听着妻子的话,瞧着她的动静,这些才是亲人,至于族内那些亲眷,若寻上门来,好意相待了也罢,若不能,自己再不是那个失了父母,任他们欺凌的孤儿了。
张三哥和张谆去祭拜了张九叔的灵柩,听说张谆还是执意不肯回乡,没有再劝,过的两日张三哥在京里的事已办好,也就和张谆告辞回乡。
张谆送走张三哥,也和绿丫收拾东西,再次搬家,这回搬的虽离这边只有两条街,可这次去,就不是伙计,而是掌柜了,不到二十的掌柜,还真年轻。
张谆和绿丫离开这边的时候,曾家也在收拾东西,即便曾大嫂十分不满要搬去通州管那个小码头,可自己错在先,也只得和老曾收拾东西离开,他们离去之后,新的掌柜又住了进来,好几日这里都热热闹闹,人来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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