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从新加坡邮寄过来的,奇怪,这年头了,怎么还有人老土的去写信?”
一牛皮信封,封口处,还很传统的用蜜蜡上封。
阮柠也奇怪,自己在新加坡什么时候有熟悉的人,还熟悉到,要这么大费周折的邮寄信件?
回到办公室。
用壁纸刀,打开信封。
信纸叠的板板正正,有棱有角的。
书写在上面的每一行字,哪怕是没有打横线格,也能做到强迫症一样规规矩矩,字与字之间的间隔,全部一致。
开头一句:亲爱的,柠。
内容也很简单。
大概就是,老友多年不见,当年分开的很不愉快,他这次回到京港,希望能再见一面,解开误会,重归于好。
“师哥……”
阮柠看着看着,心脏的那种极致酸涩感,仿佛波涛汹涌的海浪,要将人湮灭。
还记得大三那一年。
她和伯乐一般的师兄,大吵了一架。
“阮柠,身为医学生,身为未来的医生,你居然告诉我,你为了一个男人,竟想放弃跟随团队,去欧洲进修读研的机会?”
“师哥,我可以把我的专利权毫无保留的转让给你,但你让我离开城渊,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厉城渊!
厉城渊!
厉城渊!
阮柠,你要是不瞎,就应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在利用你,他根本不爱你,会毁了你啊!”
师哥的愤怒,都要掀开她的天灵盖了。
阮柠也被彻底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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