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骥恭恭敬敬道,“但臣仍是那句话,苏吟在臣心中永远是臣的妻子。
陛下仁慈,不愿臣受苏吟之罪株连,臣深谢陛下隆恩。
但臣心爱苏吟,实在无法将她舍弃。
听闻陛下愿给苏吟一个痛快,免她受极刑之苦,臣对此感怀在心,恳请陛下今日也赐臣一个痛快,让臣与苏吟一同赴死,共偿罪孽。
若得陛下允准,臣纵是到了九泉之下也定感念陛下恩德,日日诚心祝愿陛下千秋万代,江山永固!”
宁知澈盯着谢骥看了许久,怒到极致反而平静了下来,将目光移至苏吟脸上,薄唇轻启:“苏吟,你也不愿和他一刀两断?”
苏吟垂下眼眸,低声道:“臣女知晓陛下介怀我当年背弃陛下另嫁他人一事,但陛下既已决定今日赐死臣女,依臣女陋见,臣女欠陛下的就算是偿清了,与陛下的恩怨便也彻底了结了。
陛下为何还要管臣女与谢骥如何亲近、是否一刀两断?终归今日过后,臣女与谢骥都不会再出现在这世上,而陛下您如今坐拥江山,尊贵至极,何必再因我们这两个无关紧要之人龙颜大怒?”
宁知澈听罢沉默良久,最后问了一句:“所以你是不愿了?”
苏吟纤指微蜷,看了眼满脸忐忑期待的谢骥,轻轻点了点头:“是。”
宁知澈定定看着苏吟的脸,恍惚间好似听见藏在脑海深处的回忆中有道相同的声音在对他说:“太子哥哥,你怎么这般好呀?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一辈子只喜欢你一个!”
骗子。
薄情之至。
宁知澈不由自嘲一笑,满心酸涩,阵阵灼痛在体内蔓延开来,疼得他脸色惨白,险些维持不住帝王仪态。
“好啊。”
宁知澈胸腔里的那颗心一点点变得冷硬,眸底猩红如血,“很好。”
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昔日青梅,唇角缓缓勾起森然笑意,“夫人当真是好得很。”
苏吟心里猛地一沉,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往后退。
宁知澈瞧见苏吟的动作,心中恨意霎时更甚,忽然间狠力将谢骥推开,大步走向满脸惊惧的白衣女子。
谢骥后背重重撞上床榻,疼得他额上瞬间冒出冷汗,却无瑕顾忌这点伤痛,艰难撑着自己爬起来,见苏吟已被皇帝逼至墙边,顿时急得连眼泪都砸了下来,颤声喊道:“陛下!
是臣死皮赖脸不肯和她了断,与苏吟无关!
您要杀就先杀我吧陛下!”
宁知澈置若罔闻,又上前一步,将苏吟逼到后背贴着墙面,彻底无路可退。
过分高大的阴影将苏吟整个人都笼罩在昏暗之中,帝王衣袍之上高贵冷冽的龙涎香气缓缓袭来,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她险些呼吸不上来。
苏吟瞥了眼宁知澈手中那把沾了血的刀,面色微微发白,紧紧闭上眼,鸦羽似的长睫一下下轻颤着。
宁知澈视线下落,凝在苏吟的樱唇之上,忽地抬起那只空闲的手捏住她小巧白皙的下颌,用指腹一下下摩挲这两瓣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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