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舔湿了,插进去吧,一点一点进去,小心指甲刮著肠壁了。”
“嗯……”
邱褚把手指从口中抽出来,分开双腿,把手指按在小穴的进口,揉了揉,然後插了进去,里面已经变得软软的,像是海绵一样吸住了他的手指。
他用力的往里伸长手指,挤压著肉壁,另一只手在分身搓揉著。
“还可以再进去一根手指吗?”
邱郑宇没有说话,他感觉自己快要出来了,刻意被压制住的快感暗地里波涛汹涌,过了好几秒他才说,“趴在床上,从後面再擦一根手指进去。”
邱褚随著他的话语,翻过身,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塌下腰,反手摸索著洞口,很快便滑进去两根手指。
“感觉好吗?”
“嗯……被填满了……”
“这才两根手指就满了吗?这可不像你。”
邱褚血气上涌,感觉浑身的肌肉紧绷,手指差一点就要探到那个点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後穴里,连呼吸都微微发颤。
忽然,邱郑宇发出一声呻吟,紧接著又是几声,邱褚知道他爸这是射了,於是右手加快了撸动的频率,左手也用力的往那个小洞里捅。
他撅著的屁股一起一伏,手指在洞穴里出出进进,晶莹的肠液和唾液粘在手指上,看起来格外淫靡。
邱郑宇深深呼吸几口才平静下来,分身软了几分,但是并未完全软下去。
他听著果果一波接一波传来的浪叫,忽然微微笑了。
有的东西,怎麽也躲不过吧。
就像本能一样,他要你爱他,你便不得不爱他。
邱郑宇仰起头,眼睛里全是明晃晃的水晶灯影,他不知道感情究竟是个怎麽样的东西,他以为自己可以抛弃它,可以不理会它,但是好像噩梦一样好像影子一样,怎麽都摆脱不掉,在你最不想看见它的时候,它却理直气壮的挥之不去。
邱褚感觉到高潮的预感,他呐呐的叫唤著“爸”
,“爸爸”
,然後攀上顶峰。
高潮之後身体都暖烘烘的,散发出异常强烈的能量,他噗嗤趴在床上,像死而复生一样,喘著粗气,如同潮汐。
邱郑宇把耳朵贴在听筒上,心想,自己多少年没有和人隔著电话做爱了,那些情趣好像统统属於二十几岁,三十之後,他很少真正在性爱上放纵,即使肆无忌惮也不能同年轻人比了。
邱褚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只伸手抓了手机放到嘴边,吧唧亲了一口。
那声音太响,搞得邱郑宇的耳膜一震。
“累了吧?”
“嗯,像死了一样。”
“去洗一洗,快睡了。”
“爸……”
“嗯?”
“我爱你……”
字正腔圆的告白,算不算床上说的话,邱郑宇失笑,自己还能说什麽呢?他当然不会说我也爱你,这样肤浅的表白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心虚,他从不表白,他说爱的时候,往往只是在敷衍或者那一瞬间他知道究竟该用什麽词来表达情感上的快感。
良久,邱褚也没有等到邱郑宇别的话语,他也很累了,两人就这麽隔著听筒,静静的,只剩下呼吸。
很快邱郑宇听见果果的呼噜声了,他默默的挂断了电话,脑子异常清醒。
邱郑宇从浴室出来,翻出老林给他的药,吃了两粒。
他躺在床上,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渐渐睡去。
梦里他梦见了自己二十一二岁的时候由林友荣带著第一次来香港,那时候香港尚未回归,还需要办理护照以及很多麻烦的手续。
他们出关之後一起坐了船,梦里林友荣一直不说话,自己也不说话,就那麽默默的一路走一路看。
那时候的香港跟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时候的自己也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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