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游像是遭遇了梦魇,胸前像被大石头压住了似的,拼命呼吸,却寻找不到氧气,使出全身力气去阻止,却一点都无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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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个噩梦。
一道刺眼的光线耀来,梁少游这才发现,昨晚竟就这样和衣而睡,窗帘都没有拉上。
敲门声还在继续。
持续了三个月的噩梦依旧萦绕在他脑间。
梁少游动动胳膊,刚要坐起来,喉咙一阵发痒,咳嗽咳嗽着,一阵痰涌上,急忙吐到床头的烟灰缸里,但见一点鲜红的丝絮夹杂其间。
应该死不了吧。
梁少游戏谑一笑。
抬头看一眼时钟,第二天中午的12点20。
难得睡了这么久。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梁少游揉揉太阳穴,迈着蹒跚的步子,穿过拱门,进入大厅,说一声“来了”
,又牵动一阵咳嗽。
一开门,就听来人说:“要写临终遗言么?要帮你叫律师么?”
梁少游用拳头堵住唇,轻咳几声,微笑:“这个主意不错。”
(下)
来人一拳捣在梁少游胸前,梁少游的身子跟着轻晃一下。
“还好没被我一推就倒,那什么,你不要紧吧?”
来人踮起脚摸摸梁少游的额头,再试试自己的:“有点热。
“
“是啊,所以我睡去了,你自己先玩着。
“梁少游使劲按一下自己的太阳穴,痛。
“梁少游先生,你这是在邀请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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