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们为了抛出无字碑,听从了古沛然的主意,先放出风去,摸摸民情民意,以确定能不能出手。
结果全县哗然。
几乎每天都有人跑到县府反映络腮胡的踪迹,甚至有些不明底细的人见到蓄有络腮胡的人,就作为嫌疑人扭送到各级衙门,出现了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这可见人们对无字碑的关心,对络腮胡的痛恨。
这种状况,吓得唐明友和陈布林再也不敢提出售无字碑的事了。
“唐兄,亏得古专员出的这个主意,不然的话,贸然出手,泄露天机,那便会灾祸降临。”
陈布林心有余悸地说。
唐明友也说:“是呀,这么大的动静,确实很难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而且,确实也很难找到合适的买主。”
“我以为,古兄出的这个主意有好也有坏。
这好呢,让我们看清了形势,这块无字碑无论如何卖不得;这坏呢,就是即使真要卖,再也没有买家敢露脸了。”
陈布林懊恼地说。
唐明友说:“说的也是哈!
不过,由于我们控制了古玩市场,那些年代久远、货真价实的东西被迫转入了地下,你们缉私队却大显身手了。
算算,一年多来,你们收获了多少呢!”
除了无字碑,再就是去年的那次盗挖。
陈布林说:“可是现在上边派了人来,对我们可是大不利呢!
原来我们与那些顶尖走私犯心照不宣,现在他们得处处提防呐!”
“陈老弟呀,可要注意啰,不要被什么特遣队抓住把柄!
到时候可是不好收场啰!”
唐明友提醒陈布林。
“唐兄,我让张子清到外地去躲躲了。
“陈布林想了想说,”
我看还是把这个消息报告古专员吧!
他站得高,看得远。”
唐明友说:“还真凑巧,明天古专员会来寿县开救灾会,到时我们正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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