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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了声,便听黛玉道:“秋姐姐你来,我有两句话儿要同你说。”
邱凌依言披衣下床,走至黛玉床前,被她拉到床上躺倒,并着肩说话,她同黛玉在贾府中那碧纱橱里一向都是同王嬷嬷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的,王嬷嬷年纪大睡的熟,但凡黛玉哪天失眠,都是邱凌陪着她说话的,直到回了扬州,屋子大了,分了床,才不在一处了,最重要的是,那段时间黛玉心情极为舒畅,每日安排又多,晚间沾枕头就睡着了,而这种卧谈,也就没有了。
今日去了趟贾府,想必又勾起来她什么心思,是以辗转反侧,终究不能入睡,便又找了她倾诉了。
邱凌静静听了一会儿,果然黛玉正是心中有事,林如海的病固然让她放心不下,今儿去这一趟贾府却也让她多想了。
中心思想就是她不想再回贾府,然后,想自己学着管家,好好孝顺两年老父亲,又恐自己年纪小,管理不好,被人耻笑了去。
邱凌认真地听着,中间偶尔穿插两句,然后才慢慢开导,无非是些什么老爷的病是太医亲自来看过的,现在已经有所和缓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至于去贾府的事,只要姑娘坚持,老太太、太太她们也不好就留姑娘在那边常住,毕竟老爷也在京里,最多是以后老太太、太太她们想见姑娘了,派人接姑娘过去住几天,大部分时间还是要回来的。
管家的事就更好办了,一则现在家里环境单纯,二来琏二奶奶才教了些管家注意事项,不懂的可以再问,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
,以姑娘的聪明才智,多学学,多管管就好了。
口干舌燥地说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把黛玉的心结解开了,两人这才歇下,次日起来,邱凌同雪雁春纤几个服侍了黛玉梳洗了,便扶了她去大厅里坐着,传了林安媳妇,要了家口的花名册并账册等来看,因林府本就人口不多,加之账册并外头家丁小厮等花名册余瑜都已整理过,黛玉此时便只看丫鬟婆子等册,虽然大部分都是小时候都在的,但时日久远,少不得一一熟悉起来,重新挨着差事看过了,嘱咐几句便也散了。
如是几日,府内的情况便也摸得差不多了,幸而都是老仆,林如海和余瑜治家又是严的,连带着内院也不敢逾距,有那极少数想趁着迁居或是老爷病着要揩油或是胡混的,便也被遣送发卖了出去,渐渐地内宅大安,外宅有余瑜看着,自然也不错的。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林如海这一病,来得甚为凶险,好起来自然也很慢,邱凌还一度以为他要撑不过去了,没成想,过了一个月,竟也慢慢地有了起色,黛玉管家也渐入佳境,颇有些似模似样的了。
这一日黛玉正陪着林如海在房中静养,外头余瑜忽然使人来报,说是甄家姑奶奶带着少爷来京了,听说老爷病了,特来看望。
23、故人
乍一听闻甄家人来京,黛玉颇觉得诧异,邱凌倒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她从上次见面时,便已经看出了这甄家姑奶奶颇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精神,她们此次来访,倒也不是那么出人意料的,只是有些没有想到她们竟然这么快就跟着来了。
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且看她倒是用的什么说辞好了。
邱凌想到这里,便陪着黛玉起了身,预备出去招呼这俩远道而来的客人,再怎么样,也不能失礼于人的。
黛玉因见林如海精神仍然不怎么好,便先扶他回卧榻休息了,一面便令人传话给余瑜,说老爷身上不好,不便见客,请余先生陪着甄家少爷在前厅略坐,她这里代老爷谢过甄家少爷的心意了。
另一边,黛玉少不了又令林安家的带了几个丫头将靠着花园的小厅内略收拾了一番,然后带了邱凌雪雁春纤几个亲自去仪门处将那位甄家的姑奶奶迎进内院里来。
因着同船去扬州培养出来的感情,两个人别后重逢,自然有些亲密,一面说着寒暄话,一面已经携着手,往小厅中而去。
黛玉请甄氏在厅中坐定,又亲手奉了茶后,便也陪坐在一旁,那甄氏果然问起林如海的病症,又问吃什么药,可好些了没有之类,她于这言语上也是十分老练的,虽然只是礼节上的问候,但同样的话在她说起来,自然是十分得体的,然则同王熙凤那般的得体,却又是不大一样,大约因着低调上许多,便更显得真诚些罢,兼之她又带了自己手制的扬州小吃来给黛玉和林如海,这一趟慰问便实在做得有模有样的,十分感人。
也因了林如海病着,甄氏便也并没有久待,随便闲聊了两句就告辞了,因说起甄庆霆要参加今年的秋闱,恐素日学问尚欠火候,偏巧甄友直的一位素来交好的同僚在国子监任司业,便特意修书一封意欲谈论谈论此事。
旧日甄家在京中时同这些同僚们也时有交往,故而他们对甄庆霆的文章学问都是见过的,既然知道了甄庆霆要参考今年的秋试,少不得回信一封给甄友直,把甄庆霆的文才夸了一通,然后,话锋一转,说到贤侄此才如能入国子监学习,必当更上层楼云云,况且现在圣上隆恩,朝中七品之上的官员子弟可以直接入国子监学,机会实在是很好,请世兄好生珍惜之类。
那司业说的如此明白,甄友直一听,哪里有不让儿子来的道理。
当下便收拾了东西让甄庆霆过来京中,他早也见过余瑜,十分欣赏余瑜的端正规矩,也算是借此机会让儿子同正在京中苦读的余瑜搭个伴儿。
只是甄友直原本是要甄庆霆一个人来的,他自小也是吃过苦的,便存着个儿子必须寒窗苦读方能出息的观念,偏偏这甄庆霆因自小没有了娘亲,是姑姑甄应好一手带大的,早已经被这甄氏视作自己儿子一般的了,她又怜他年纪还小,虽然初时家中不甚富裕,但也是没有让他吃过苦的。
甄氏旧日对甄友直的管教虽然十分严厉,但到了甄庆霆这一辈上,偏偏就心软了,要求虽然还是严格的,但那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
的做法,还是收了起来,改为做好后勤和辅导工作,让孩子健康快乐的成长了,故而,这甄庆霆虽然年幼失母,但性情却甚好,文采风流,比其父的中规中矩,颇多了点活泼之气,倒也都是这姑母的功劳了。
只是活泼倒是活泼了,于科举上,却并不是那么十分安全的了。
虽然有喜欢风流雅致的主考,但中规中矩永远都不会出错的,朝廷要得是听话而有才干的官员,不是才子,所以这甄庆霆作为甄氏最得意的教育成果,在甄友直看起来就有些尴尬了,送到国子监来,倒也是对了路的。
这其中的道理,甄氏哪能不知,只是明白是明白,终究还是舍不得宝贝侄子一个人在外受罪,便巴巴地收拾了行李执意跟着上来,幸而原来京中的故居还在,略略收拾,就能入住,再拜会拜会故人,只等秋闱过了,再一同归家,也是十分惬意的。
邱凌听到这里,便明白了,除了这个表面上的原因之外,想必是甄氏因看中了黛玉,生恐自家侄子未有功名配不上黛玉,便巴巴地央了人弄到京中国子监里,弄做个双重保险的意思,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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