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陵追问,心说自己最近并没有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传闻啊。
“传闻说,京城有一位很有名的御使大人,那大人平素以冷静、谨慎著称。
然后,某日,那位大人竟然学着某些传说中的忠臣良将,对皇上来了个死谏。
还差点命丧九泉。”
左三知说着说着,伸手去摸裴陵额头上的疤痕,见那疤痕还泛着白,变成一小块丑陋的形状。
“你……身为人臣,理应有为皇上而死的觉悟。”
裴陵挥开左三知的手,又抽了一鞭子过去。
“啊。”
左三知被打到胸前。
他一皱眉,捂住那里便弯下身去。
“肋骨还没好?”
裴陵见状,心里一紧,忙提马靠近左三知,伸手去摸左三知的胸口。
“好了。”
左三知见裴陵的手过来,便紧紧握住,任凭裴陵如何挣扎都不松开。
“堂堂一个将领,怎么学得如此无耻之举?”
裴陵涨红了脸,看看左右无人,面上才稍微放晴。
“是啊,堂堂一个朝廷大员,却趁约人喝酒时候把别人灌醉,还上下其手。”
左三知跳下马,借力也将裴陵拽下马来。
他走到一处树荫中,靠着树干坐了下去,并将裴陵也拽着坐在自己的身边。
“……那天分明我什么也没有做成。”
裴陵扭过头去不再看左三知,他用另一只手拽了把草喂枣红马。
“我承认是我做了可以吧。”
左三知又摸了摸裴陵的额头,问道:“很疼吧?不过男人多道伤疤也好,更有男子气概。”
“说得好听,是我疼又不是你疼。”
“我怎么不疼?”
“……也还好,没那么疼……”
“我当然不疼!”
“你……”
“这里不疼。”
左三知指指额头。
“那别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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