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了是顾拾,或许便连这一点点的痛苦也不会给她承受吧?
柳岑冷笑。
他倚着窗栊俯过身躯,看了一眼阮寄正在抄写的东西,见正是《礼经》,不由得笑出声:“其实乱世之中,礼有何用?满朝文武都晓得你不该嫁我,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我过去就是太拘泥这些,才会让顾拾钻了空子。”
他经常在她面前提起顾拾,期待着这样就能在她眼中看见刹那的痛楚。
起初的时候她确实会微微一惊,像只突然遭遇了暴风雨的鸟儿般无措,而现在她的眼底却连一点波澜也不会兴起了。
阮寄不言,静静地抄写下一句:“士娶妻之礼,以昏为期,因以名焉。
必以昏者,阳往而阴来,日入三商为昏……”
忽然她的笔尖颤了一颤,墨汁晕染开来,将最后那个“昏”
字糊成了一团。
柳岑微微眯了眼注视她的神情,她却转过了脸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可以嫁给你。”
柳岑漠然。
“但我要堂堂正正地,从南宫正门进门。”
她慢慢地道,“你也一样,你既要御极为帝,便不能随便在北宫登基。”
柳岑看着她道:“你明知道南宫已全被烧毁了。”
“那又怎样?”
阮寄竟是挑衅地一笑,“你都要做皇帝了,区区一座南宫,你都修不出来么?”
***
夏末秋初之际,南宫开始动工。
按照阮寄的意思,却非殿比原先更扩修了一倍,其他劫火之余的宫室全都要翻新一过,便连草木都要重新栽种上。
雒阳城内百姓都被征调来做这力役,木材、铜铁、石料则从南方迢迢转输而来。
柳岑本没想到修一座南宫会如此费事,人手不够时甚至不得不抽调军队兵员,过了一个月后见却非殿初具雏形,便下令先集中人力只修却非殿。
十月,袁琴的军队抵达河南。
而柳岑也终于下诏,宣告将于明年正月登基。
济阴城外的山冈上,密密麻麻的军帐漫山遍野,旌旗之间有两个人在一前一后地踱步。
袁琴走在前,顾拾走在后。
“柳岑忙于准备登基,还要大修南宫,倒是给了我们时间。”
袁琴负手在后,漫漫然道。
顾拾道:“他毕竟已是雒阳的主人了。”
“柳岑的那封诏书,你看过了吗?”
袁琴看了他一眼。
“没有。”
“他其实不止提到了登基这件事。”
袁琴道,“在诏书中他还说了,立阮寄为皇后。”
顾拾猝然抬起眼,和袁琴的目光相撞;他又立刻低下了头去。
在这里,他只是袁琴的部属而已。
袁琴抬手抚过旗杆,笑了笑,“你说柳岑为何要急着入雒阳?他若是先安心将北方踏遍,兴许我们今日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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