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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既明困意又上来,闭着眼睛打盹。
廖维信凑上前:“先吃点饭吧,一会粥都凉了。”
白既明拉过被子裹在身上:“我困了,要睡觉。”
“乖,先吃饭,吃完了再睡。”
白既明把头缩到被子里,只露出个后脑勺。
“你不上厕所啊。”
廖维信不依不饶。
白既明索性将脑袋全蒙在被子里。
廖维信悄悄走上前,掀开被子一角,露出白既明半张脸。
他撅起嘴,开始在白既明耳边打口哨。
一声一声,平而长。
“廖维信!”
白既明终于受不了了,“忽”
地坐起来,抄起枕头摔在廖维信大笑的脸上,跳下床跑向厕所。
等待的滋味是最痛苦的,尤其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时候。
白既明总有些神情恍惚,碟片都看不进去,时不时地愣神。
廖维信知道他是在担心妈妈的态度,可这时徒然的安慰也没什么用。
两个人照常上班下班,做饭聊天,不过白既明提不起精神来。
廖维信抱着别扭的爱人,相互依偎着躺在沙发里,有时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夜色慢慢降临。
到第四天晚上,白既明的小灵通响了。
他早将新手机号码告诉了身边的同事,现在唯一有可能打这个小灵通的,就只能是……
白既明下意识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廖维信,廖维信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无论她说什么,都听着,别还口。”
白既明微微点点头,神色冷静下来,他按下接听键,说:“妈。”
“既明……”
白母说出这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传到白既明耳边的,是母亲强自抑制的哽咽的哭声。
白既明除了唇色抿得发白,脸上表情没有多大变化。
只有廖维信,感到他死命地握着自己的手,指甲扣到肉里。
白母一直在哭,她没有说什么,甚至连哭声都是轻轻的,时断时续。
但这却比痛打白既明一顿,更让他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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