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有任务,光训练就能枯燥得把人搞疯,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田一禾说:“哎别说别的,爸你就说特种兵是不是选拔的吧,是不是只有尖子兵才能进特种大队?”
田父点点头:“那倒是。”
“那不就得了?”
田一禾笑嘻嘻地瞅瞅他爹,又瞅瞅连旗,“你俩都没被选上。”
要不说田一禾这张嘴有时候是挺招人恨,哪壶不开提哪壶。
田父的脸都绿了,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这个问题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连旗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叔叔当过几年兵?”
又是田一禾的回答:“我爸转业干部,营级,是吧,爸?”
“嗯。”
田父含糊地应了一声,“野战部队待过两三年,后来身体不行了。”
他抚摸着膝盖,“这里受过伤。”
他看一眼连旗,“你肩膀也负过伤吧?”
连旗由衷地赞道:“叔叔好眼力,有次演练的时候弄的,老毛病了。”
“看你刚才挡棍子的时候能看出来。”
“啊?”
田一禾大叫,“爸,那你还打那么狠哪?”
“小兔崽子,我打的是你!”
田父气儿又上来了,有心想说,“瞧你个没出息的样儿。”
可毕竟“外人”
在旁边呢,自己的儿子也得给点面子,话到嘴边转了两转,又给咽回去了。
田一禾一点没发觉父亲的深层含义,他现在得意着呢,他一得意就忘形,插科打诨胡言乱语。
连旗宠着小禾苗,但笑不语,只是挖空心思找话题讨好田父;田父对自己儿子太了解了,又气又无奈,一点招儿也没有。
三个人聊着聊着,居然形成一种颇为和谐的气氛。
第55章默认
这顿饭吃得有惊无险,风平浪静,客气得都有点做作了。
连旗不停地向田父敬酒,有时单独敬,有时拉着田一禾一起。
田母一直很少说话,只是微笑,笑意浮在脸上,没往深里去,眼睛里隐藏着几分黯然和阴影。
连旗叫着叔叔阿姨,到最后二老也没让他改口。
但连旗不在乎这些,不过是个称谓而已,那都是形式。
最主要的,现在人进家门了,还喝过酒了。
酒这个东西对东北人不一般,两个人得是在一个酒桌上好好喝过,喝够量,喝到位,喝畅快,那才成为“自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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