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只有你一个观众吧?”
梓卿明白了。
“是奴才八人。
不敢隐瞒爷,清桑一人之力今夜怕是难予爷极至欢愉,想来爷刚才还没尽品清桑的名器。
二为了针对爷的欢好制订对清桑这一年的调教。
他自小制订的训练计划就不同於其他头牌,现在更是要全面更改调教计划了。”
“你不会害羞吧。
其实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们在暗室里一样欣赏的。”
南宫守时笑言。
稍微有些名气、具点规模的青楼花馆都是有暗室可观看恩客与娼妓的。
梓卿当然清楚象欢馆这样的地方,恐怕暗室更为机巧、先进。
若只是要听音或者偷窥,根本没有必要来告诉自己。
他们会来做观众,其实是要临场帮自己即可以有欢娱又不伤到清桑。
“那就辛苦几位嬷嬷了。”
梓卿生在皇家,从小在宫里见这欢爱之事多了,後游荡江湖,红袖中翻滚,才不会在乎这个。
“进来吧。”
守时对门外言。
四人进来齐齐给梓卿问安,原来这就是日、月、星、辰四位嬷嬷。
他们刚才见秋嬷嬷一人来怕说服不了梓卿。
恰知道老板被白郁风纠缠住还在喝酒,就去请示老板。
知道这边这位爷身份不一般,否则不会三天前说要买清桑,今天就来验货了。
别说没有验货这麽一说,就是买清桑,欢馆怎麽能够卖。
外边都说5倍头牌价钱卖的清桑,殊不知只要是卖了,就稳赔不赚。
这样的买卖老板都做了,他们自然掂得清这位爷的份量。
他们担心一旦秋嬷嬷被拒绝了,今天晚上清桑这极品器具怕就要留有瑕疵了。
清桑是他们八位一起教授的或许会是他们这一生中手里最好的名器。
就仿佛精心养护了10年的花就在盛开之前,突然就把花苞撕碎一样。
虽然花开一定会有花谢,清桑也逃不脱破败的那天。
但是这一株稀世之花他们本来是连花谢都计算好的。
现在眼看开花,杀出一程咬金摘走了他,令他们10年心血做了嫁衣不说,还有後来20年的计划全部落空。
而今夜,很可能让他们的花没有办法完美等到怒放。
说到底,他们把清桑做为了他们最杰出的作品,不想没有看见作品完美结束之前就先被破坏掉。
所以才找上了南宫守时。
换外面10个正在当红的头牌,也不见得可以请动一位嬷嬷去找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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