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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要么送我回九歌找夏伊他们喝酒,要么就带我去你公寓,其他免谈。”
她给出两个选择后,就抱臂于胸前,绷着小脸,一副别无商量的架势。
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打击的准备,他就像高岭之花,采摘太难。
项越没有回应,他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
车子里幽静寂寂,路灯的光透过车窗映进来,给两人身上打上了朦胧的剪影,奚熙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却直觉他在压抑怒气。
她有点儿伤感,心酸涩涩。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这样缠着你是不是让你特别烦?”
“今晚你不该来找我的,你找了我,就给了我希望,如果你不来,我会失望,但不会难过。
我不是没脸没皮的人,追你也需要莫大的勇气。
一次两次三次我可以坚持,次数多了,勇气用完了,我就会知难而退了。
现在你给了我希望又要扼杀我的希望,项越,你这就有些不地道了,真对我冷漠无情些,我想我会更感激你。”
见他不吭声,她恹恹的叹了口气,“算了,你送我回去吧,以后别再关心我了,我怕管不住自己。”
半晌,车子终于重新启动,直至到了奚宅,他都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她也没有主动吭声。
静默,成了他和她之间的主旋律。
除夕对于奚家来说平淡而无趣,但从大年初一开始,奚家就会热闹喧哗起来。
每年这个时候往来宾客都会极多,奚家的亲戚远的近的不少,还有岑蔚娘家一干人。
从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五,都不会消停下来。
今天奚熙的二叔三叔两家人还有岑蔚大哥二哥两家都会过来。
奚熙最烦岑蔚,当然也最不待见岑家人,再加上和项越感情受挫,心情更不好。
从起床就沉着张脸,除了奚维,谁跟她说话都爱搭不理,就连奚伯年这个亲爹,和闺女说话时都显得小心翼翼。
岑蔚看到继女的这个脸色,就有些忧心忡忡,深觉等会儿娘家人过来估计要不顺遂。
她不好跟丈夫说自己的担忧,只能偷偷给娘家大哥打电话,让他叮嘱家里几个小的,到时别惹了这个小祖宗。
奚维也看出妹妹心情不好,以为是不想和岑家人打交道,就私下哄她,“中午吃顿饭随便应酬两句就行,那些人不用理会太多,”
又说,“你前几天不是还说想明明了?那小胖子不知道还认不认识咱们。”
奚明明是奚熙三叔家的娃儿,过完年也才五岁,是三叔三婶快奔四的时候生下的二胎,比他上面的亲哥小了十七岁,算是他们这一代最小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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