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四人便是来到了辰旬手指的地方。
果然是一处悬崖石壁,但是和正常悬崖大为不同的是,这处高逾百丈的石壁,竟是出奇的平整光滑,就好像是一整座山被人从中齐齐切了开来,而且就是在不久之前。
但是云令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要一刀切山少说也要合元甚至以上的境界,就说现在映衬在他们眼睛里的,就绝对不是最近留下来的东西。
仙路!
硕大的两个古朴文字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刻在崖壁中央,每一条笔画上都有浩瀚磅礴的剑意流淌,仿佛一尊上古的剑神伫立于此,而云令等人就好似在神明脚下匍匐跪拜的蝼蚁一般,除了敬仰再生不出任何心思。
“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剑神碑?”
出声的自然是南宫妙,而她看着这气势雄浑的山壁同样是有些惊愕。
不等云令问,南宫妙便是早知道了他的疑惑,转而抬看向仙路二字,道:
“我也只是听说,金风岭里面有一块剑神碑,是昔日一位仙尊所留,世间剑修对之皆只有跪伏。
我本以为是假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世上最强的剑修乃是苍雪剑宗的那一位……原来剑神碑不是一件法器,而竟是一座孤山。”
“跪伏吗,看来传闻也不是很真啊。”
云令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一名剑修,不过他对于剑的确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像传言中那些把剑当作另一个自己的神经病。
不过云令不是,不代表另一个人也不是。
就见此时的辰旬居然已经在不知何时爬上了山巅,两只脚就这么站在仙路二字的正上方,双手虚握着,整个人如同雕像般一动不动。
云令看得是心惊肉跳。
【这家伙还傻着呢,这几个月也没再见他使用灵力,要是现在就这么往前走一步,不知道是会摔死还是砸死一位幸运观众呢?】
看了看不远处因为惊疑依旧有些恍惚的南宫妙,云令毅然决然地,跟上了山顶。
南宫妙也想上去,但是被云令又劝了回去。
“万一师弟掉了下去,还是需要有人在下面接应一下。”
看了看一脸人畜无害的皇甫哲,南宫妙也只得叹息一声,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一连守着辰旬待了六天,云令终于是忍受不了枯燥,商量着和南宫妙轮流打坐修炼,也可以顺便恢复这段时间积累的疲劳,倒是皇甫哲实在没事可干,索性一边修炼一边研究起了那本准元婴修士的修炼心得,这几天实力有所精进。
这也不能全归功于那本心得,毕竟这金风岭附近的山脉里,灵力的浓郁程度可是远远过了昔日在炼血宗之时,再加上皇甫哲已然受困于瓶颈许久,这才得以在机缘巧合之下突破了一个小境界。
第七天的晚上,正好轮到南宫妙休息,云令在百无聊赖之下来到辰旬身后,想看看他有没有苏醒的迹象,恰在此时辰旬身上异变陡生,一丝淡淡的魔气从辰旬天灵盖钻出,在云令复杂的眼神里缓缓爬到了云令身上,试图从缝隙钻入摘星剑中。
看着那抹紫色的魔气一直徘徊在腰间周围,云令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伸手一把捏住了那缕细小的紫雾。
主角在前面获取机缘,自己在他身后半步,悄悄地作死。
使用魔器没人管你,能吸收魔气可就不一样了。
就在云令想要释放灵力淹没那一丝魔气时,辰旬却是不声不响地往前面一晃,整个人头朝下栽倒了下去。
这可把云令吓了一跳,也没心思考虑隐藏自己的魔修身份了,灵力狂涌就朝着下落的辰旬快追去。
幸好化灵境修士的飞行度极为迅捷,还没摔下数十米就一把拎住了辰旬的脚腕,两个人刚好停留在仙路二字的面前。
然而还没等云令松一口气,一个东西又从辰旬的怀里滑了出来,是一只漆黑的储物袋。
云令下意识伸手一捞,想抓住小巧的布袋,却忘了此时他手里还捏着一丝淡淡的魔气。
砰的一声,那只储物袋就这样炸裂开来,其中存放的各种材料、丹药、法宝,全都如同天女散花一样,朝着地面直直坠落而去。
看着其中似乎还有一些个头不小的金属材料,云令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总不会在这个时候生一些男主在山上掉了东西,还正好砸在女主头上的剧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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