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在房间里看书的辰旬,此刻竟是光着个膀子,手里抡动一把长柄斧头,站在院子中央一下下地挥舞着。
而站在不远的田思缀,则是趁辰旬举斧的空档眼疾手快地放下一段木柴,原本结实厚重的木块在辰旬斧下啪碴一声应声碎开。
这样的木柴碎块,如今已经在院里堆了不少。
伴随着大门被云令一把推开,本来聚精会神放着木头的田思缀微微一愣,就是这短暂的停顿,另一边辰旬的斧头已经闪电般朝着田思缀纤细的手腕砍了下来。
轻啧了一声,云令的身影瞬息自原地消失,再次出现已经拽着田思缀的胳膊出现在了辰旬身后,另一只手迅夺过辰旬手中的利斧。
五分钟后,房间里。
辰旬和田思缀与云令三人三面而坐,气氛沉闷而诡异。
没过多久,田思缀细若蚊蝇的声音率先响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戏耍……”
啪!
话还没说完,清脆的耳光声音将剩下几个字生生打断。
云令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呼在了自己的脸上,这一下真是用了狠劲,连带那一侧的眼睛都是微微红,条条血丝爬上那深邃的眼瞳,看起来颇为骇人。
“我的兄弟无礼,险些伤了田姑娘,不过还望您看在他神志不清的份上原谅这一次,若姑娘不满意我二人自愿砍手相抵。”
说这话的时候,云令表情认真无比,让人明白他绝对没有在开玩笑。
云令当然不是傻子,毕竟作为修士肉体恢复轻而易举,主要还是给足这位前辈面子,不然就凭辰旬提斧头砍人的举动到时候只怕想死都难。
不过田思缀自然是不可能明白,面对云令对于险些伤害自己所流露出来的愧疚和自责,心里无比沉重。
就在不久前,她的父亲在喝了云令的药粥之后,起初果然遇到了和她一般的痛苦,然而可惜的是他身上的剧毒并没有因为几口药粥而化解,充其量也只是让男人更有了些许精神而已。
那时候她便决定,不管是用掉云令承诺的报答,甚至是云令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她都必须再求来一些仙药试试。
不过当时心情忐忑的田思缀推开门后,房间里却只有垂头丧气地抱着一本书的辰旬,这时她才想起来云令似乎出门转悠去了。
不过还不等她关门离开,辰旬就求救般凑了上来,指着外面表示他也想出门玩耍,同时把手里根本就看不懂的破书塞给田思缀。
要怪就怪辰旬刚毅俊朗的脸实在让人难以拒绝,无可奈何之下田思缀也只能领着他到了院子里,想找找什么东西能给他打时间,可没想到这家伙一看到院角处一把砍柴的斧头就爱不释手,用奇怪的姿势握着斧柄耍了起来,甚至还把磊在角落的柴禾砍坏了不少。
田思缀担心他玩着玩着跑到父亲的房间去,于是便抱来一些还没砍好的木头给辰旬劈,结果没多久连她自己也开始渐渐玩心大起,这才有了云令推门进来时看到的这一幕。
眼下看着云令皱紧的眉头下,半张俊脸上通红的巴掌印,田思缀心中五味杂陈,明明应该是要怪她的,明明是她没有按约定照顾好辰旬,可现在却是要云令这样向自己道歉,反而让她更加心塞。
她现在要怎么做?说原谅他们?她说不出来。
“云先生,请不要这样!”
生了这样的事,田思缀自己都不知道应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云令了,更别说提出想要更多仙药的要求。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件事情不是你们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辰先生,还请云先生不要继续作贱自己了。”
少女的头深深垂下,根本没有勇气去看对面云令的表情。
可笑今天早上她还觉得对方像是一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对其产生了恶感,现在看来只让人觉得荒唐。
对面的云令现在很懵,看来这位姑奶奶是不打算计较了?
也对,好歹自己两人是碧羽峰弟子,就算是在这西域多少都还有一些威慑力在,哪怕是他们这么强大的势力想来也是绝不愿意与之贸然交恶的。
而辰旬此刻依旧是一言不,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他那纯净懵懂的眼神里,此刻悄然混入了些许深邃,云令掌掴自己的画面一遍遍在辰旬眼前回放,让他既疑惑却又觉得熟悉。
“咳咳”
担心气氛又变回之前的沉寂,云令赶忙开口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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