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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苍山明显一愣,可随即又无奈地笑了:“师兄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昨天是我和你叙旧,不谈别的,就谈你我,今天你我谈完了,就该谈这件事了。”
艳阳天的眼神冷了下来,袁苍山问道:“芷凤喜欢那小子?”
艳阳天轻笑,不无讥讽地说道:“谁知道呢。”
袁苍山皱了皱眉,艳阳天说:“芷凤前一阵子过世了。”
袁苍山并不惊讶,低头道:“听说了,也不知芷凤被葬在哪里,想去看看她,和她说声对不起。”
艳阳天捂着嘴不适地咳嗽起来,他赶袁苍山走,语气一下凶狠起来,袁苍山知道他脾气古怪,依着他说:“好,我这就走,师兄你多休息休息吧,回了东北我给你找个好大夫看看。”
艳阳天道:“不必了,我有个相熟的大夫,你把你那里地址给我,我等会儿打个电话给她,让她寄点药去你那里。”
袁苍山听说他在吃药,追问道:“这药平时就吃?行李里有吗?我找个办法给你煎一帖?”
艳阳天真生气了,指着门口说:“你快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说话,你走。”
袁苍山只得悻悻走开,他走后,艳阳天那口堵在心口害得他直咳嗽的气算是终于顺了。
他靠在床头,从白天坐到晚上,午饭晚饭都没吃,反而是抽掉了小半包烟。
夜深了,客舱圆窗中投来皎洁的月光,艳阳天起身走动,他叼着烟去洗漱,客舱里有单独的卫生间,设备一应俱全,不比外头的宾馆差。
艳阳天冲了个热水澡,头发还湿着就坐在床边抽烟,袁苍山和他也算是知根知底,再没来找过他,更没让别人来打扰他。
艳阳天就爱清静,一个人什么都不干,光是坐着就能坐一整天,仿佛他有想不完的事情,动不完的脑筋,只能这么干坐着去琢磨。
半包烟抽完,艳阳天拨弄了两下头发,他的手背和胸口有些痒,发梢上滴下来的水珠滑到胸口正好给他解痒,手心里摸到的水更是让他通体舒畅,正觉得舒服的当口他猛地想起来一件事。
想到这件事,艳阳天摸头发的动作就僵在了半空中,他瞥了眼反锁上的房门,又立即扭头不看,他抽烟的动作变快了,急急忙忙抽完一支烟起身关了灯就去床上躺下了。
可睡在床上他也不安分,总是不由自主地盯着门看,身上痒得厉害,抓着抓着就把手背给抓破了。
艳阳天倒抽了口凉气,捂着手背咬紧了嘴唇。
他难受地弓起了背,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把他当成了它们的巢穴,在他身上无所顾忌地筑窟挖洞。
艳阳天用被子裹紧了身体,他出了好几身冷汗,大腿颤得厉害,那些蚂蚁已经从毛细孔里入侵了他的身体,轻一口重一口地咬着他的血管,把守住他全身血脉,只让那些躁动的血液只能往一个地方冲。
艳阳天闭紧双眼,他摸到自己腿间的勃起的性器,用手搓了两下,可根本不解恨,反而更难受了。
他体内的阴蛊似乎是知道他想用手排解,为了惩罚他而更为卖力地折磨他,啃噬他的理智,他的忍耐,将他做人的伪装全部扒光,只留下本能的欲望。
艳阳天从床上滚落了下来,他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口,才打开门,外面就有个人扑了进来。
艳阳天闻到那人身上的气味,用力推开他,对方却抱住了他,嘴唇贴在他耳边问他:“师父你半夜要去哪里?”
艳阳天喘着粗气靠在墙上,说:“去……喝水……”
周白清把手伸进了他裤子里,摸着他湿透了的性器顶端说:“顶着这个去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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