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汪阎呢,黑,一双牛大的眼睛……
那黢黑的大脚露在外面,给人一种看着就滂臭的感觉。
实际上他穿骑射服,倒也英武,可他偏偏学郑国公,就很让人一言难尽了。
虞厉珩见虞汀汀这被吓到的样子,给她贴了个好容色的标签。
汪阎潇洒地撩了撩额前的龙须刘海儿:“国公这话说得,好像规定了只有你可以这样穿一样。”
虞汀汀重新爬上马,靠着虞厉珩开始吃瓜:“爹爹,这两人好神奇啊!”
“他们竟然比谁更富。”
“若是当真想必,把家里的钱财都亮出来就可以了啊!”
“天天在这些地方比,累不累哦。”
汪阎和郑国公,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因为互相攀比,成了死对头。
虞厉珩道:“若是他们把所有财物都亮出来,朝廷大概会有一笔丰厚的税收。”
虞汀汀懂了,他们肯定也有跟安宁侯夫人一样的操作,跟朝廷虚报收入,逃税。
但她又有不懂的地方:“您既然知道,为何不跟皇上说,去查他们呢?”
虞厉珩耐心的跟她讲解:“若是要查,莫说这些世家贵族,只怕是普通商人,都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查一个不查其他人,不妥,若是都查必定引起巨大的动荡。”
“皇兄那天那般高兴,就是因为拿住了淳国公他们的错处,可以借着那事情直接把他们除了,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虞汀汀摸着小下巴:“意思就是,只要抓住他们虚报之外的,其他的毛病,就可以把他们抄家啦?”
“也不尽然,得看那毛病的大小,那毛病是人人都有,还是只有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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