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两刀不够,起码四刀!”
如玥深怕他真种下这个念头,忙引开话题问:“刚才你说尔淳生了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孔武答:“尔淳临终让孩子随我的姓。
我给这小女孩取了个名字——孔思如。”
他说着话重新拥抱如玥,沉声倾诉:“我心中固然一直深爱安茜,可是心灵中有个角落,永远有你的影子!
我知道自己配你们二人中任何一个都配不上,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可以回到十八年前,令你重新选择,你会不会跟我走?你回答我!”
“关于‘如果’的话题,我和安茜早已看的很开了。”
她睁开眼睛,见到门口驻立一美丽妇人,正是安茜。
孔武惊讶:“你怎么还没走?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安茜微笑:“我也很想念如妃娘娘。
啊,是皇贵妃!”
“如妃”
与“皇贵妃”
在如玥眼内已无分别,如玥听后只是一笑:“听说你曾经重伤,已无大碍了吧?怎么…安茜你也可以在皇宫来去自如?”
安茜愁眉深锁:“只因……只因尔淳的遗孤还不到一岁,就在我手上被人夺走。
从那以后安茜就开始学武,一心盼望能亲手寻回孩子。”
如玥觉得奇怪:“抢小孩子?这么卑鄙,难道是她?!”
安茜已然了解她所指,说:“我想若是皇后遣人夺孩子,应当会把我一起杀掉。
而且当日那人只是个少女。”
孔武不愿她多想这些难过的事,马上说:“如玥,等五阿哥将来开衙建府、成婚封王,而你也了无牵挂的时候,就命人往保定‘华清堂’药房传话,我立刻来接你。”
如玥淡定一笑:“你和安茜有没有子女?如果也有,就明白做父母的一生一世也不愿离开自己的孩子。”
安茜说:“可是深宫似海,还不如……”
如玥打断:“对了孔武,之前你说来盗孙白扬的骨灰。
其实孙大人的骨灰在十八年前就被下旨挫骨扬灰,永远不许掩埋…不过你看!”
如贵妃抬起香炉一角,取出一灰罐交给安茜:“我派可靠之人偷梁换柱,保存下孙大人的骨灰。”
孔武比目通红。
十八年来虽然义父早已断定白扬已殪,但孔武始终坚信他没有死。
安慰自己也好,自欺欺人也罢,他每天对自己说:白扬没事!
——那斑指只是他丢失的!
!
——他怎么可能死!
[“你气数已尽,马上就会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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