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遇上了,我就不想轻易放过机会。
我只是问医生说我可以不可以割,医生热情地说,那就做了吧。
“来双扬说:”
不做又怎样?危及你的性命了吗?“来双元说:”
我还不是为了小金。
你知道,她总说我害了她。
她的宫颈糜烂了,她对你唠叨过的。
“
来双扬说:“那又怎么样?‘鸡’们都有糜烂,职业病,难道还能够要求世界上所有的嫖客都事先去割包皮?”
来双元理屈词穷。
他低声下气地说:“好吧。
事情都这样了,不说了。
我错了好不好?让我和多尔在你这里休养两三天,就两三天。”
来双扬说:“真是崩溃!
我这里就一间半房。
我白天要睡觉,晚上要做生意。
下午三点以后要做账,盘存,进货,洗衣服,洗澡,化妆。
我吃饭都是九妹送一只盒饭上来,盒饭而已。
你说得轻巧,就住几天!
谁来伺候你?走吧走吧!
“
来双元不走,赖着。
他发现了妹妹厌恶眼神的所在,便赶紧用舌头打扫唇线一带的白色唾沫。
他狠狠看了儿子几眼,示意来金多尔说话。
来金多尔不肯说话,刚刚露出水面的小小喉结艰难地上下运动着,结果话没有说出来,眼泪倒是快要出来了。
男孩子显然羞于在人前流泪,他竭力地隐忍着,脸上的癣一个斑块一个斑块地粉红起来。
来双元着急地捅起儿子来了。
突然,来金多尔站起身来,冲向房门,小老虎下山一般。
来双扬动若脱兔。
在来金多尔冲出房门之前,来双扬拽住了她的侄子。
来金多尔在来双扬手里倔强地扭动挣扎着,眼皮抹下,死活不肯与来双扬的视线接触。
姑侄俩闷不吭声地搏斗着,就像一大一小两只动物。
慢慢地,情况在转变,来双扬的动作越来越柔韧,来金多尔的动作逐渐失去了力量和协调。
一会儿,来双扬将侄子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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