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常他什么都没找到,就来与主题无关的总结,像是“明天应该是雨天”
、“这个毛虫很好看”
等等。
这些日子成了裴依寻最快乐的时光,不用管三从四德,不用注意言行举止,可以大声说话,可以四处奔跑。
可人总是贪心的,尝到甜味了,就想要更多的糖。
她有了无拘无束的自由,又想裴家便利舒适的生活,日日和唐阅说着“男儿志在四方”
的大道理。
终于有一日,唐阅问了她一句:“阿寻,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裴依寻望着院里的天空,话里充满怨气:“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好的,全靠老天爷赏饭吃,万一哪天老天爷不高兴了,我们一家都得上街要饭去。”
唐阅没再说话,第二天进山砍了两棵树,劈成柴火整整齐齐码在院子的墙角,那里被唐阅修了一个雨棚。
他指着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生柴,说:“阿寻,等这些柴烧完了我就回来。”
然而这一次,唐阅食言了。
那堆柴在第二年烧尽,他却没有回来。
整整五年,沓无音信。
回到现在,唐桑曈很喜欢这个刚从土里爬出来的爹爹,抱着唐阅的脖子就不肯撒手,嘴里包着半颗糖葫芦含糊不清问:“爹爹,土里是什么样的?”
唐阅眼神微晃,轻抚着女儿的脸,嘴角轻勾:“那里不是一个好地方,又冷又暗,爹爹和许多叔叔伯伯被困在那里,花了很大力气才逃出来见你和你娘”
裴依寻懒得理这对其乐融融的父女,索性走进里屋把门一关,还插上门栓,世界终于清静了。
当初女儿出生时,裴依寻想过随自己姓,可想起门外徘徊的那些禽兽,又打消了这个主意。
这里不是她熟悉的现代社会,一个女人也能活得很好。
她恨唐阅,恨他五年沓无音讯,不闻不问。
也恨自己,恨自己当初为何要赶唐阅出去。
外面的笑声消失了,裴依寻躺在床上,双目望着房梁出神,夕阳透过窗棂慢慢爬上墙,越来越高,最后消失于顶。
“唉——”
屋里响起一声沉重的叹息。
恨与怨都帮不了裴依寻,她终是取下门栓,推开门。
外面灶前飘着青烟,唐桑曈脸上真摸了两道锅灰,正坐着一条新打的小板凳咯咯笑着。
唐阅从锅里夹起一筷子刚抄好的菜,放在嘴边吹了又吹,这才送到女儿口中,好声问:“怎样?”
唐桑曈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挥舞着小手,开心地说道:“好吃,比娘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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