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季云鹤回答:“没有,是我发的,你别管。”
宁思远沉默片刻,意识到什么,怒气冲冲大骂:“又是季云鹤?江濂,你疯了吗?闹够了没有,还要自甘下贱到什么程度?你看不出来季云鹤故意折辱你吗?就算你把脸面丢尽,他也不会回头,他但凡对你有一点感情都做不到这种地步,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说了,你别管。”
江濂无动于衷地重复。
“我艹,tm再管你我就是傻逼,继续犯贱去吧,别tm说我认识你。”
电话被挂断,空间再次安静下来。
季云鹤哼笑:“他说得对,就算你真这么做了,我也不会回头。”
江濂神色平静,拾起筷子夹起一块鸡翅放到季云鹤碗里,淡然道:“至少得让你发泄完心中的恨。”
那条动态一经发出,所有人不明就里,有看好戏的,有觉得他疯了的,有坚信只是恶作剧的,不管哪种态度,无一不期待周末的到来。
长久居于高处的人,突然以最轻贱的方式掉下高台,谁都不愿意错过这一幕。
宁思远说着不管他,仍旧跟顾华森高进轮番劝说,连睿廷亦说了几次,遑论家里的人如何震怒。
他索性关机,屏蔽掉一切怒骂质问。
他难道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吗?可他没有选择,神要剥夺他的骄傲尊严体面荣光,作为信徒,他必须心甘情愿地奉上。
周末,季云鹤与江濂同时出门,坐上车前,他探出头说:“换个不知名的地方,会所是高进的地盘,他肯定清场了,那多没意思。”
江濂无所谓,驱车跟在季云鹤后面。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两人来到一处山顶露天游泳池,池边摆放着一个三脚架,相机已经装好。
寒冬腊月,水池表面飘着一层薄冰,中间竖着一根钢管,东风呼啸而过,发出声声嗡鸣。
季云鹤调试好相机,看向一边伫立不动的江濂,微笑道:“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江濂别有深意地凝视他,手按上大衣扣子。
隔着凛冽的冷空气对视,他扔下最后一件布料,缓缓走进泳池,踩碎浮冰握上钢管,扬起头望向池边的季云鹤,一张口,牙齿冷得直打颤,满满的不甘和疑问:“那一年,你真的没动过心吗?海月,烟城,雪夜,玫瑰岛,一次都没有?”
季云鹤坐到池沿,寒风灌进衣领,臀下瓷砖透过布料传来冷意,他忍不住哆嗦了下,深吸口气,裹紧外套,掷地有声:“没有,我从头到尾只记得你是我的仇人,刀下的鱼肉怎么会爱上屠夫。”
“呵呵,呵,咳咳咳,我记得你那天呓语,你说你不想一个人,我以为你需要我。”
江濂终是支撑不住,跪倒在冰水里,浮冰荡起波澜,细碎的碰撞声叮铃作响。
他的皮肤泛着紫,全身的血液几乎停止流动,捂着唇像是要把肺腑咳出来。
季云鹤兜里的手攥紧,偏过头似有些不忍直视,不耐烦地催促:“江总,今天零下五度,你最好快点,你不冷我还冷。”
江濂的手脚几近冻僵,艰难地借助钢管站起来,断断续续地开口:“跳舞,咳咳,怎,咳,怎么能,咳咳咳,没有歌呢,我要,咳,《baby,itscoldoutside》,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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