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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情潮滋生。
下一秒轻吻落在了脸颊,落在了鼻尖,落在了耳侧。
奚听舟闭着眼微微昂着头,细细感受着这一刻的温情。
牧忱的手掌贴在奚听舟的脑后扶着头,蜻蜓点水般的吻终于落在了唇间。
奚听舟双唇微启,放纵那炽热的柔滑包裹侵占自己。
牧忱吮着下唇咂摸,品味什么珍馐似的津津有味,然后咬住了一截粉色的舌尖。
明明口腔里还有残余的酒味,福至心灵般,牧忱终于寻到了困惑了自己好多天的总觉得想吃点什的味道——那是和奚听舟接吻的滋味。
他太怀念了。
意识到这个,动作忽然不再克制,变得粗暴而急促。
急色鬼一样吮吸着嘴里的柔软,啃咬脆弱的喉结,又辗转在耳畔流连。
唇舌濡湿的声音落在耳边,奚听舟觉得耳朵都痒痒的,那是一种痒到骨子里去的酥麻,情难自禁发出自己也脸红的轻哼。
直到外套在无意识间落去,腰间的肌肤感受到空气中的冷意,奚听舟难耐间想起一个事儿:“你的脚......”
“不碍事。”
牧忱说得含糊,手里的动作没停,抬手把自己的外套也扔了。
“但是......”
奚听舟还是不太放心。
“怕我不行啊?”
牧忱突然噗嗤笑了笑,然后抱着奚听舟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奚听舟便跨坐了在他身上,他靠坐在沙发上,手虚虚地扶着身上人的腰肢,痞痞地昂着头,轻描淡写地说,“那你主动点啊。”
明明是从下往上的视角,牧忱游刃有余的动作依然让奚听舟觉得自己才是被掌控的那个。
他喉咙紧张地滚了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缝,下定了主意:“......我先把暖气调高点。”
第63章“听不见”
云城入了冬,城市里的峡谷效应让风的呼啸声像锋利的刀刃,无情又冰冷。
一墙之隔的室内却是温暖的避风港,热情似乎弥漫进空气里,每一口呼吸都是炙热的。
牧忱伤了腿,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都是奚听舟忙前忙后。
跪着坐着地调整了好几个姿势,明明是大冬天,可能暖气还是猛了,奚听舟觉得室内温度太高,额头开始沁出了薄汗。
明明人就在跟前,明明做着亲密无间的举动,奚听舟却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思念,居高临下地看着牧忱,看着那让人着迷的眉眼,焦灼地唤着:“牧忱——”
一句又一句地呢喃着,仿似这两个字是缓解相思和焦灼的解药。
宛如提枪出征的大将还没给战马喂饱粮草,牧忱也被弄得着急,被人叫得心里像羽毛挠痒,丹田一阵麻酥酥的电流,没辙,只得狠声道:“祖宗,不许叫了。”
然后猛地把人掀翻倒在沙发上,压着人堵住嘴。
口腔的空虚被填满,絮絮的呓语变了调,鼻腔急促地换气,然后吞咽下彼此的津液。
奚听舟太累,没了力气,像案板上的面团,搓圆捏扁没有了形状,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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