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closure。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们说过,我认识的一个感染了矿石病的男人的事情吗?
那个男人原本是个健康的人。
接受了还不错的教育,有一份还不错的工作,成了家,不过还没有孩子。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的矿石病,总之有一天早上他去上班,公司告示栏里就张贴了关于他得病的消息,所有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这事儿说实话,我都懒得去查,无非就是妒忌、陷害、明争暗斗那一套。
不管怎么说吧,自那之后,这个人的生活就全毁了。
工作丢了,妻子也离他而去——无可厚非,毕竟我们都知道这种病会传染。
我碰上他是个偶然,帮他也是一时兴起。
修改一下资料这种事对于我们来说太简单了,动动手指的事儿,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很神奇,对吗?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我认为他遭受的待遇并不公正,于是我就那么做了。
我自认自己帮了他。
但事情的发展和我想的不同。
他没有重新过上原本那样的生活。
我重新遇到这个人,是在哥伦比亚外的荒野上。
他加入了一个感染者组织。
他对我说,因为他们在乌萨斯的同胞需要帮助,所以他就过来了。
“感染者组织……唔这家伙也会和感染者扯上关系吗”
closure,你猜猜这段故事中,我想告诉你的是什么?
是眼睛。
他们费尽心思找到我,我也不知道那些感染者是什么来头。
他们风尘仆仆,装备落后,而且大多面黄肌瘦——
但他们的眼里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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