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倒闭了吗,非缺江濯这个才上大一的“童工”
。
“去哪?”
方清屹问。
“琅海市。”
江濯回道,“鼎江疗养院的项目。”
琅海市离京市直线距离大概两千多公里,还是个大项目,陪江叔叔出差,恐怕得去个十天半个月的……
不过江濯似乎也没必要骗自己,方清屹点了点头,伸手圈住江濯的脖子,眉眼间淡淡映出几分不愉:“……怎么突然跑那么远出差?”
“嗯那边有项目。”
江濯回。
“你的手没事吧?医生说了这段时间要静养。”
方清屹多少有些担心江濯恢复的情况,“记得不要碰水,外出人多的时候要注意,别和人碰着了。”
“好。”
江濯又回。
方清屹听着江濯嘴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字,又看了一眼那张雷打不动的冷脸,不免气得想揍人,最后气呼呼地在江濯嘴上咬了一口,说道:“应酬不许喝酒,还有,别给我勾搭不三不四的omega。”
听着这话,江濯晃了晃神,最后还是惜字如金地回了句“好”
,弯腰去亲一脸愤愤不平的方清屹。
-
江濯出差的这段时间,方清屹也没再给自己休假,按部就班地回“方信”
上班。
约莫是方洪的那番话点醒了方清屹,作为方家的一份子,他的确没办法什么事都置身事外,大厦若倾,向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者,方清屹也不想因为自己,让方洪去找江濯的麻烦。
自那日之后,工作上的事方清屹便多上心些,该去的酒局一个不落,又和赵则四处奔波,谈合作拿项目,认真研究起来“方信”
的业务模型。
一次两次地,方清屹自然也发现了赵则工作上的短处,赵则作为一名职业经理人,向来只关注业绩,他以工程大小分项目,将利益摆在第一位。
作为商人,这么划分在情理之中,但比起正统意义上的“设计师”
,多少丢了些许所谓的“艺术”
情怀。
这也是“京研”
设计团队和“方信”
最大的区别,前者更看重设计的艺术性,后者只在乎设计的功利性,怪不得“方信设计”
这几年连年亏损,指导方针都不对,还怎么打市场。
方清屹想明白这点,便也没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和赵则提出来当前公司的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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