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卫连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隐隐多出几分忧心。
卫连生虽从未涉足过朝堂,但工笔史书读的可不少。
多少功在社稷的能人,结果却因功高过狂而遭毁灭。
他知道段承诩是实在无心于朝堂才如此随性,但谁能保证皇帝会相信他真的只醉心江湖呢?
而与卫连生那边满怀思虑不同的,段承诩说去见那十三个人,真的就只是去见了他们一面。
段承诩与他们打过招呼,便将人全交给刘升安排了,多的一句话也不肯说,就要回去找卫连生。
“王爷请留步!”
十三人中的一人突然上前,与段承诩见礼。
段承诩甚至连对方名讳都懒得问。
“大人何事?”
那人也不啰嗦,自怀中拿出一封密函给段承诩。
“陛下亲笔,请王爷过目。”
“嗯!”
段承诩收了密函,也没当场打开,拿着就去后院了。
段承诩回来时,卫连生还在练习舞剑,但看他几次挥刺,皆有皱眉之相,可见是真不甚习惯那柄长剑。
“连生练了这许多时候了,停下歇歇吧!”
“承诩怎回来的如此之快?”
段承诩来接长剑,卫连生就顺手给他了。
“不与那些新来的大人议事?”
“没甚好议的!”
段承诩说话间,将长剑放回架子上。
“左右漕运之事我也不懂,就叫刘大人去头疼吧!”
卫连生知段承诩性子,多劝是无用的,便不再多言,但见他手中未拆信函。
“这是…京中来信?”
“嗯!”
段承诩随手挥了挥,将信拆了。
“皇兄亲笔密函。”
卫连生闻言走进,等段承诩看完。
“皇上与你说了什么?”
段承诩将信折好塞回。
“无他,不过交代我下次行事不可如此莽撞,就钱越等人的死,庆王一党的人已在朝中参了我不止一本。”
卫连生皱眉。
“此次行事,你确实太莽撞了些。”
段承诩却笑了。
“连生担心我?”
卫连生没好气的睨了段承诩一眼。
“你要不惜命,当初便不该来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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