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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只能,我学艺不精,无法……破解这……无解之局。”
历敏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但我不能让你,伤害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
“好可惜……父亲和我……想拯救的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说完,最后一丝灵识也随风飘散,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来得及说明剑匣的事情,就这样,死在了那棵桃花树下。
那时候,正是春月,那灿烂的桃花正轰轰烈烈地盛开着,阳光从花叶的缝隙中洒落下来,斑驳陆离地照在他含笑的脸上。
梁思音没由来地刺痛。
“你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不恨我?”
因为若是来得及,若是有能力,我应当是能拯救你的。
梁思音好像听见了历杼在说话,他温声低语:“要是在最开始,就能阻止这场悲剧发生就好了。”
梁思音蓦地,潸然泪下。
可悲剧的齿轮一旦打开,就无法停止运转。
历敏的妻子无法接受丈夫死亡,更不能接受历炀的欲盖弥彰。
可是她没有办法复仇,悲痛欲绝之下,选择了殉情。
历兰筝那时候正跟着年轻的夫子外出游学,惊闻噩耗,连夜赶回了家中。
梁思音依然作壁上观。
她远远地看着那挂满白绫的灵堂,看着披麻戴孝形单影只的历兰筝。
院内的桃花落了一地,就像那消逝的生命,零落成泥。
“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历炀谄媚地问着她。
梁思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莫名心生厌恶,丑陋的皮囊,丑陋的个性。
“让历兰筝嫁过来吧。”
她道,既然已经花了那么多的代价,再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
太可惜了,真的好可惜。
若是一开始就结束的话,若是一开始死的是她,就好了。
这样结局就会改写,就不会这般罪孽深重。
梁思音终是有了悔意,在爱恨纠葛中,慢慢迷失了方向。
她心底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这并不是历杼的错,可这又如何?既是踏上这条路,便无法回头。
她只能选择恨,只能选择在这滔天恨海中,将历杼描摹成一个刽子手,好让她那偶尔会钝痛的良心继续深埋海底。
夜色深沉,竹林潇潇,梁思音终于说完了全部的故事。
施未听完,愣怔片刻,突然剧烈干呕起来,他只觉身体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五脏六腑像是要冲出这皮肉。
他死死抓住傅及的肩膀,靠在那人肩头,傅及轻轻拍着他的背,亦是有些恍惚。
“我的孩子,还有救吗?”
梁思音悄声问着,哪怕她已经知晓答案。
“没救,剑匣不在我们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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