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受伤了吗?”
沈暮洵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五指张了张。
修长的手,手背一片红,指骨擦伤的痕迹到现在都没能得到正规的疗愈,又经寒风一吹,越发被衬出惨烈的红。
他嘴角勾翘,似有似无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早上就这样了。
你没发现吗?”
江声:“……啊。”
仔细一想,沈暮洵搅动咖啡的时候叮叮当当的,该不会就是故意想吸引他注意吧?
动静那么大,他怎么就没想到看一眼呢。
和人打架伤到手,昨晚上沈暮洵至少是目击证人之一吧?
江声茫然,竭力调动脑细胞。
“好巧,”
楚熄也下车,忽然开口。
他穿着宽大的外套,散漫地靠在车边。
卷毛落在耳边,一串银饰衬着他墨绿的眼睛更为森然,狐疑道。
“说起来,我今早一起来后脑勺疼得很。
感觉被敲了闷棍……该不会是你打的吧。”
沈暮洵几乎气笑了,“对对对,我晚上打你八百闷棍。”
江声眼睛瞪大,“……你怎么也受伤了??”
“也?很奇怪吗?”
楚熄疑惑,三两步走过来低下头,一头浓密黑发垂在江声面前,叫嚷着,“不信你摸摸,肿了一个包呢,可疼了。”
江声撸狗一样摸了两下,果然摸到一块硬硬发烫的地方。
一按下去,楚熄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吸气。
江声有一点迷茫,但还是拍拍他的肩膀,“好可怜。”
难道是半夜喝醉的楚熄摸到他房间里偷偷亲亲,然后被沈暮洵一巴掌掀翻踹开?
好合理。
但是江声想起那个人的手,宽大,炙热,但没有楚熄这样粗糙。
江声低头捏着楚熄的手心,上面是纵横错综的疤痕。
他困惑地歪了下脑袋,想,不过,也可能是他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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