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风一听,大怒道:“你这逆女,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哪里有女儿像你这样诅咒自己的父母亲的?果真是在西山待野了,有辱我孟家门风!”
婵衣侧身而立,看也不看他们,不咸不淡道:“若孟家门风便是停妻另娶,带着娇妻上门来探望发妻是不是还活着,那我可真是不敢恭维。”
“逆女!
逆女!”
孟扶风气的手发抖,指着她就想要找东西教训婵衣。
“夫君,不可啊!”
舞阳连忙拦住孟扶风,劝到:“婵衣年纪尚幼,又逢母亲重病将危,一时间缓不过来性情大变,言语间有些不敬,也是能理解的。”
“再说,本就是妾身对不起姐姐。”
她低着头,愧疚到。
孟扶风见了于心不忍,连忙握住舞阳的手说:“错都在我,欠陈氏的我会亲自还回去。”
“夫君……”
“你们真让人作呕。”
婵衣看着他们眼神嘲弄,忽然道。
“我阿娘病重,而你们在这里炫耀你们夫妻的伉俪情深?我的容忍只有限度的。”
婵衣面上冷漠,仿佛是在看一堆小丑。
“婵衣,都是我的错……”
舞阳郡主似乎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孟扶风的手,擦擦眼角的泪水,一脸愧疚。
“做什么戏?你再不走,我可就真圆了你的心愿,去太后娘娘和陛下那里求一道旨意,让我阿娘回孟府养病,你日夜近身伺候可好?”
“你怕是不知道,沈玉楼是如何下的诏狱。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凑到舞阳耳边低声道。
“是你!”
舞阳瞪大眼睛看着已经抽身离开的婵衣,满脸不可置信。
一直以来她和父王姐姐都以为,玉楼的事情是孟朗走运恰好被陛下知道了此事,才彻查玉楼的。
没想到,这背后竟然有这贱丫头的手笔……
“沈玉楼是咎由自取,背后主使者便是你。
今年三月,在宫中的刺杀也是你。”
婵衣陈述到。
“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不过是还没有细细与你算账罢了。
如果让我知道,我阿娘的病和你有关,我定不会放过你。”
最后,她一字一句道。
“对了,你怕是不知晓。
陛下已经想太后娘娘提了要纳我为妃一事。”
她轻描淡写到。
“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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