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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顾墨知道这样的事,那也是会要了他的命,不要他的命也会害他自此再无欢颜。
宁睿想到前世老公出轨带给她的那种焦首朝朝共暮暮,煎心日日复月月的折磨,那短短的一年,她是在火堆上煎烤冰窖里浸泡中过来的,不!
不!
她不能把那样的命运带给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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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何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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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峰儿送走,对,送走。
如何送走?送到哪里?
郑定安就在琅都,对!
就托郑定安送走。
“睿,怎么啦?你不高兴?哭过啦?怎么眼睛肿肿的。”
床上,一番亲热后顾墨忧心地看着宁睿。
“嗯”
宁睿靠进顾墨怀里,把头深埋,实在是没脸面与他眼对眼说话:“顾墨,我一人在家好闷好无聊,郑定安也是老朋友,你把他请家里来做客好吗?我想听他讲讲外面的见闻。”
“好”
顾墨虽然平时限制宁睿出门,可是,事实上也是宁睿依他,如果宁睿不依他也是会妥协的。
不过,假如是伍尚任或其他人,顾墨也许没有那么好说话。
隔天一早郑定安便来了。
泸州一别,忽忽八九年过去,郑定安说起当日他贫困无路,还是宁睿让他走出困境的,念念不忘很是感激。
宁睿听不得他歌功颂德,忙把话叉开了。
三人又谈到京中故人,原来瑞景帝已驾崩一年,太后在皇帝驾崩后一病卧床,不久也故去,现在是楚远当皇帝了,董玉卿被楚远革职了,当然宁睿与他的亲事也被楚远取消了,故人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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