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说的,她酒量奇差。
酒醉通常伴随勇气。
她觉得浑身冒起热潮,不知是花雕酒的温度,或是她猜想的,关于池翮的幻想。
她确实脸蛋红了:“池先生,你有女朋友吗?”
她问得轻,声音跟蚊子一样细。
池翮耳尖,捕捉到了,挑起的笑暧昧至极:“怎么?”
“有?或是没有?”
他不直接回答,又把问题抛了过来:“我如果有女朋友,难道还会到处流浪,差点露宿天桥吗?”
“你……做兼职吗?”
“你有介绍?正经的工作吗?”
他的神态可不正经。
“不正经的工作……你接不接?”
姜临晴的耳根都红了。
因为灯绳的流苏滑落,这盏灯刚刚被熄灭。
她的四周暗了半个度。
池翮却在亮光下,亮得像盛放的树花,笑得也花:“如何不正经?”
也许天底下没有人会比他更懂吧。
要说流氓,他这人倒不是,他的气质没有那样粗鲁。
他面相很俊,一双桃花眼好似浸湿了,带有几分轻狂,更有落拓不羁的意气。
“是这样的。”
姜临晴清了清嗓子,“我觉得你长得也还行。”
池翮点点头:“明白了,我这样的叫‘也还行’。”
“我一直想找一个和你差不多的人。”
她不骗他。
“和我差不多?什么人?”
他笑,“贼吗?”
她低下眼:“你还有当贼吗?”
他摊开两手:“已经金盆洗手了。”
“我想和男人说说话,谈谈情。”
池翮的眉峰略高。
姜临晴索性直说了:“我聘请你,行不行?你不需要动真感情,我不会喜欢你。
我就是想要一个陪伴。
假的,做做戏,算是自欺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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