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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企鹅发现了不对劲,“你这体能在山里能活下来?”
“……我又不是和我弟搏斗去了。”
他是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性啊,只是兽人过于逆天了而已,宣承越拉回自己的思绪,继续将,“就在我们以为自己即将露宿荒野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间房子。
里头还住了兽,那个兽和我一样,没有任何兽形特征,像是个彻头彻尾的人类。”
“人类?!
哪里有人类!”
北极熊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叫一声之后睁开了豆豆眼。
宣承越安静了一会儿。
这些兽抓的重点都不对头啊!
“咳咳,总之那个像人类一样的奶奶让我们去借住了,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宣承越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她告诉我们,在这深山老林里,是没有其他兽的,所以晚上如果听到敲门声,千万不要开,也不要睁开眼睛,不要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
“他们?”
白狐问。
“是啊,‘他们’,但是,如果在深山老林里没有兽,那她又是怎么生活下去的呢?我和我弟没有看见菜地,这儿离最近的村镇也得步行三小时。
而且——”
宣承越拖长了声音,众兽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呼吸都变轻了,等着他的后续。
而宣承越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他接着说:“老太太冲我们招手说话的时候,忘记张开嘴巴了,她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气氛凝固了,啪啪啪拍肚皮的海豹都僵住了。
原本独自靠在墙边呼呼大睡的白熊默默挪到病床旁,和自己的同伴们待在一起。
“这事儿是真的?”
企鹅声音在微颤。
“你可以把它当作我的幻觉,我的身体素质你们知道的嘛。”
宣承越说到这里,忽然又话锋一转,“不过我在跟我妈聊这个的时候我妈的表情不太对劲,她是一个老警察了,她说她也接触过一些没法解释的东西。”
这事儿当然是胡诌,宣承越没有那么丰富的人生经历,他和他弟在森林迷路这事儿是真的,不过很快就被他妈找到了,一手薅一个给带走了。
宣承越从乡村怪谈将到都市灵异,从工地无头尸体讲到校园会跳舞的红皮鞋,一个一个故事从宣承越口中脱出,而那些兽人也以宣承越为中心,越靠越近。
作为极地动物的他们居然感觉到了冷。
忽然,宣承越没声了。
“怎,怎么了?”
大海豹询问,“是有哪里不对劲吗?我们这里的兽多了一个?”
“不是,是你压我输液管了。”
宣承越无奈地看向对方,“劳驾抬个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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