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每想到这无名小店,心里总是直乐,没想到堂堂一乡之长,竟然在自己的天地搞起了地下活动。
陈大军和“店主”
李小年了站起来。
“乡长,我可以走了吗?”
陈大军不脱军人的英姿,见到金恩华,身子站得更直。
金恩华点着头,“大军,辛苦你了,这次进山,就是开辟我们第二条销售渠道,有什么事你就到各个乡找领导,提我的名字就行。”
金恩华拿出五张十元的钞票和一张纸条递给陈大军,“大军,这钱么,二十元是给你的经费,不够你自己垫着,另外三十元,你到了黄树乡,按这个地址,交给我姐姐。”
交待完后,金恩华撇下两人,钻进了小店的后间。
原来,这里和他们建立的秘密仓库紧挨着,穿过几道不显眼的木门,就到了他们的神秘“天地”
。
肖兰辉羞怯地笑着,摔一下披肩长发,坐在小竹椅上,瞅着金恩华狼吞虎咽的样子,忙把一碗豆浆递了过去。
阁楼很小,窗户正对着月河,房间里的那张木床,让肖兰辉的脸噌地红了起来,尽管房间里很暗,却被金恩华瞅个正着。
噗的一笑,金恩华调皮地说道,“不至于吧兰姐,你看到木床,肯定在联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吧?”
肖兰辉瞪了一眼金恩华,羞得低下头,细语轻声的叹道:“你,你太坏了。”
“兰姐,你这就不对了,”
金恩华故意端起脸,调侃道,“明知道是坏人,还要买早餐,还要应约而来,这算自投罗网,还是心甘情愿呀?”
肖兰辉羞得站起身作势要走。
箍桶只箍八分,这道理金恩华从小就懂,在大学就能熟练运用,急忙起身把肖兰辉拉住,轻轻一拽,牵着肖兰辉的小手坐到了床上。
“兰姐,你别生气。”
金恩华轻轻的说道,“今天把你约出来,一是咱们姐弟俩好好说说话,加深加深了解,二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大事相求于你。”
肖兰辉任凭“弟弟”
有点紧密的搂抱,深情的凝视着那双纯真的眼睛,早已没有了拒绝的念头,因为自己的身体,分明被一颗怦怦跳动的心脏所传来的撞击麻醉了。
她的身体无力地扑倒在金恩华的身上,突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腰上,尽管隔着几层衣物,她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抖一下,刹那间一股热流从心底生起,无可抵御的涌遍全身。
嘴里因急促呼吸带出的热气,伴随着淡淡的香味,呵到了金恩华的脸上。
金恩华有点痴迷,双手笨拙的捧住了那张桃红色的俏脸。
肖兰辉伸出细长的食指,轻柔的放到金恩华的嘴上,“恩华,我,我都告诉你。”
肖兰辉是土生土长的天州人,父亲是方天海的老部下,高中毕业后正处于文革,没有上大学的机会,由父亲作主,二十岁那年嫁给了方文正的堂叔,先在天州报社工作,后来方天海出面调到地委宣传部,一干八年,不幸的是,来不及要个孩子,当兵的丈夫在结婚二周年之际因公殉职,不久父亲也因病去逝,肖兰辉搬出方家,从此和当小学老师的母亲相依为命。
纤细的玉指轻轻的点着金恩华的鼻子,娇嗔的说道:“你这个小鬼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调查过我。”
金恩华咦的一声,双手把肖兰辉抱得更紧,“兰姐,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女人的第六感觉,”
肖兰辉坐了起来,低垂着头,悠悠的说道,“我离开方家,是不想掺和到官场的纷争之中,就企望过安静的生活,所以拒绝了他们按排的天州报付主编的职务,方老爷子没说什么,方文正的叔叔,就是现在的地委宣传部长,认为我背叛方家,一直耿耿于怀,我托了同学的关糸,干脆调来了青岭。”
“是这样呀,”
金恩华长吁一口气,露出诡异的微笑,“嘿嘿,我还以为,我是中了美人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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