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原来的公司一个月后,我联系脉脉,伊在电话里将我臭骂一顿,几乎没顺着线路直接过来剥了我的皮。
我们后来碰头,对于过去3个月的事,我只字未提,脉脉居然也只字未问,只说没有告诉别人我的行踪,我深觉没有交错朋友。
等一切都安顿下来,已经是暮春时节,偶尔看到几株晚樱,在黄昏的春日开的格外蓬勃,粉红菲菲的花瓣随风飞舞,美的令人心碎。
接下来的两年中我又搬了三次家,换了一次工作。
在期货公司扛了一年终于累的病倒,脉脉自作主张帮我递了辞呈,那次我在医院待了将近一个月后才出来。
可是我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一旦无所事事又意识清醒,我脑中沉寂许久的东西就会蠢蠢欲动。
一个礼拜以后我又找到一份工作,为一家大型连锁超市担任产品采集,同时负责橱窗布置和推广营销,我又忙的分身乏术。
年前我再一次倒下,送到医院的时候我的衣襟已经被我吐出的鲜血染透。
这次我失去了14的胃。
在脉脉的坚持下,我终于答应好好休息一下。
再次辞职后,脉脉找朋友牵线把我推荐给一家时尚周刊做平面插画。
几次合作下来对方很赏识我的画风,于是签了长期合作协议。
渐渐在业界有了点名气,找上门来的媒体杂志多起来。
我挑了几家规模较大口碑较好的来做,有时也帮忙出版社设计一点封面。
如果有熟朋友介绍的发布会或展厅布置活计,也会偶尔客串帮忙做回老本行。
平时经常往来的也就是脉脉。
她在我离开公司半年后也辞了职,和人合伙组建了自己的公司,虽然经营的很辛苦,但凭借以往在业界内的好名声,合伙人欧阳也颇有点才华,加上原先的一些关系网,和一干年轻有为的战友们的吃苦耐劳,居然也慢慢闯出了一点名堂。
我的日子过的十分平静安宁,逐渐习惯闲适平和的生活,脾气好的不像话。
脉脉有时候会端详我好久,看的我心头发毛,然后点点头笑一笑。
我知道她的意思。
谁没有一点过去呢?然而有什么关系。
再深的伤口,只要人不死,就终有痊愈的时候,就算留下疤痕也不要紧,当事人若不想看见就一定可以看不见。
什么都不要紧,最重要是学会遗忘,这样才可以若无其事的一路走下去。
虽然仍然睡不好,午夜时时会汗湿的醒来,依稀还能听到妈妈的笑声,口腔中似乎尚留有咸涩的余味,但只要起身洗个澡换套衣裳翻个身还可以继续去睡,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独坐窗前通宵不眠了。
时间长了,我似乎也真的渐渐忘记。
现在我只需要记得,我是小白,和许多年轻的单身女子一样在这座城市里独自生活。
我今年23岁。
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叫脉脉。
我想这次我大概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去了吧。
直到“约瑟芬皇后”
的出现。
16
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18岁那年那个寒冷刻骨的夜晚。
犹如被一支冰凿穿过了胸膛,我几乎疼痛的尖声大叫。
蓦然睁开眼睛,我发现天光渐亮,雨早已停歇,漫天黑色的大朵云块正在散去。
只一瞬间,一线阳光金芒般撒开,黎明前的黑暗轰然退却,新的一天的来临了。
我低下头,才看到自己的双手痉挛般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划开皮肤,一丝血迹正慢慢渗出、淌下。
不过是半幅夜晚、数个钟点,我短短的人生如电影般回放,每个镜头都那么清晰。
原来我从来不曾忘记。
记忆仿佛野草,原本为厚厚的冰川所覆盖,一旦冰雪消融即刻遇风衍生,不容人压制,就算是烈火般的痛苦也无法将其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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